“皇兄,至此庆典,愚弟偶有所感,愿谱曲一首,以祝皇兄寿比南山。”
李璿并没有理会李亨与李璘,而是对着庆王道。
“这诗,齐王弟不会作不出来吧?”
李亨脸上挂着笑意,看着李璿,不依不饶道。
“我看也是,盛名之下,未尝没有不符之士。”
“有可能是齐王弟来的匆忙,没有让府中能人异士写上一两句?”
“哈哈哈!”
李璘更是毫不掩饰讥讽之色,本来嘴就歪,这一笑更是歪出天际了。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永王这话,可是非常诛心。
无异于在说,齐王本就无才。
之前偶语之诗作,都是事先精心准备,讨取欢心的预谋。
李璿看向太子李亨与永王李璘,针锋相对道:“作诗又有何难?只是一人作诗实在过于无趣,既然两位王兄有雅兴,本王倒不介意来一场斗诗助兴。”
“齐王所言甚是,一人作诗有什么好看的,斗诗才更有趣。”
虢国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送上助攻道。
“是啊!是啊!”
“斗诗才更有看头,只是永王与太子会作诗吗?”
“没听说……”
众人皆纷纷热议起来,目光皆看向了李亨与李璘。
“孤不精此道,甘拜下风。”
李亨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笑容满面,十分坦然道。
“斗诗就斗诗,本王还怕你不成?”
永王李璘顿时觉得血气上涌,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只能嘴硬道。
“好啊!”
“既然永王有这个雅兴,那就开始吧!”
“只是这个题,谁来出?”
“可千万别以祝寿为题,本王实在做不出来啊!”
李璿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李璘,故意嚷嚷道。
嗯?
真当本王傻?
“今日乃皇兄寿诞,自然要以祝寿为题。”
“本王先来。”
李璘觉得这李璿就是欲盖弥彰,如果真能作出来,刚刚怎么不作?
微微思量片刻后,李璘方才开口道:“皇兄五十庆典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