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辈子到这辈子我都没有别的同性朋友(异性也没有),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有时候是会见到其他男的故意装恶心肉麻调戏彼此。
完全就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而已。
我还挺得意自己把一个孤僻帅强惨给抚慰成了接地气的日常治愈系小男生,心理协会都该给我免考核颁发证书。
没想到他的想法居然是那么的不接地气。
区区一个还在长牙的幼崽,想得倒挺多吼!
我深深呼吸,镇定下来,下地去坐在八仙桌旁,就着桌上另一碗热汤吃完了一个驴肉火烧。
然后我搁下
碗,
起身去墙边脸盆架旁撩水洗了洗手和嘴,
回身对他比划:你把剩下的吃了,吃完我们谈谈。
他对我的食量有数,没多说便吃了起来。
只是边吃边用一种高冷中暗含哀怨的眼神瞅我,令我后背发麻。
兄弟,要不咱现在就去请霁姑娘给你看看吧,想必霁姑娘菩萨心肠不会介意半夜急诊。
毕竟你这病症真的刻不容缓了。
他吃完后,如我一样简单清洁了一下,然后说:“歇吧,有话明日再说。”
我打手势:明天有明天的事,现在该说清的就都说清,不然也睡不着。
他坚持逃避:“闭着眼睛就能睡着了。”
闭着眼睛不一定就会入睡,就像逃避不一定就事缓则圆!
在我的强硬坚持下,他同意了谈一谈,但整个人散发着不愿意的抗拒气息。
我让他坐到八仙桌旁来,他不。
他倔强地站在窗边,还转过去背对着我。
这是谈话的态度吗?
我一个哑巴,你不看着我怎么和我谈?是不是在阴阳我啊?
屋里安静了一阵,他悄悄侧了侧脸来偷看我,发现我一直狠狠瞪着他。
“……”
他目光飘忽了一下,脑袋动了动,好像想转回去继续无声阴阳我,但最终还是没这么做。
就见他眸光闪烁不定了一阵,还是落回了我脸上:“我头发干了。”
干了就干了啊,跟我说干嘛,大半夜我给你扎辫子啊?
“可以睡觉了。”他接着说。
到底有多困!
我比划道:我们先前相互误会太多了,我一直只拿你当好兄弟,你是我的好哥哥。
他淡淡说:“私底下,我爹叫我娘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