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漫长便如人类百年之漫长。
那么,对于更高纬度的生物而言,人类的百年之漫长,亦不过是祂们的朝夕之间。
如此比较的话,人类顿时渺小得和一粒尘土无异。
人世间为各种名利纷争情|欲|爱|嗔而枉顾道德良心机关算尽且还自以为智慧绝顶于是得意洋洋的行径便显得尤为可笑。
代入一下,作为人类看两只蚂蚁为了抢一点倘若用扫帚扫地都可能漏扫的饼干碎屑使尽法宝,谎言、威胁、暴力、勾心斗角齐齐上阵……
不会觉得它们很可笑可怜吗。
……啊,隐隐约约有种要长脑子了的感觉,好像要悟出什么东西来。
这感觉很朦胧,好像近在眼前,好像马上就能t到,却又怎么都如隔靴搔痒……就很痒。
“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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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我怎么告诉你?
我把手挣脱出来,比划道:感觉很舒服。
接着详细地向他描述了一番我之前的感受。
楼起笙仔细倾听,终于松了口气,柔声道:“这就好。璇玑道长也说今日很顺利,想来明后两天也会顺利。”
不愧是幼崽,思想如此乐观积极。
最好别让沧桑的我说中,就我那不知道几辈子前犯了多大的天条的苦命,一般是顺利不了的。
啊呸,当我没说,呸呸呸,坏的不灵坏的不灵。
我自然不会跟楼起笙说这些有的没的,只是点头附和着他。
我俩说话间,璇玑道长端着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说让我喝下去今天就能休息了。
这么说吧,这东西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觉得喝完之后可以永远地休息……长眠……
是一种很丑很狰狞很浑浊很可怕很诡异的黑色。
我深呼吸一口气,接过来,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以大无畏的精神往嘴里灌,催眠自己这是肥宅快乐水。
虽然我不肥也不快乐,但这玩意儿的原料里确实有水……吧,大概……
反正我挺宅。还是能沾上点边的。
楼起笙在旁边担忧地小声劝我慢点喝别呛着了。
他不懂,这种时候喝得越快掉血越少,所谓快刀斩乱麻。
磨磨蹭蹭的就是延长了折磨时间。
我喝完,感觉嘴巴麻掉了。
上辈子我去拔智齿时嘴巴里打的麻药都没这个效果好。
看来中医确实失传了很多。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
有了前一夜的经
()验,我临睡前特意去了趟茅房小解,希望能减少起夜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