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就看到段柏林靠在床头盯着她。
“你去干什么了?”她问,走过去,将发梳和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
段柏林贴了上来,胸膛与她的后背紧密无缝。
“买了点东西。”段柏林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他有他用惯的洗护品牌,而凌初雪喜欢另一个牌子,他不愿意让两人身上的气味不同,果断将家里的一系列用品换成了她常用的。
“什么?”凌初雪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大剌剌的放着杜某斯。
她迅速别开眼,“哦。”
段柏林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一缕缕撩起她的长发细细地吹着。
她的长发没经过烫染,柔顺又光滑,段柏林爱不释手。
差不多干了,他关掉吹风机。
“好了。”
“我去换身睡衣。”
“不用。”段柏林握住她的手腕,“反正都要脱。到床上来,嗯?”
凌初雪脸热了热,被他拉到床边,动作间,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散落在地。
“段柏林!”她惊呼。
下一秒,段柏林炙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第二天清晨,夏日耀眼的光芒从落地窗照了进来,直直落在眼皮上。
凌初雪浅眠,眉头紧皱,眼睛睁不开。
她动了动腿,一阵酸痛,只好作罢,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段柏林。”
“嗯。”段柏林人都没醒,却下意识应声,精准地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
“把窗帘拉上。”
昨天晚上他野的不行,提了好几次要去窗边,凌初雪吓得骂他变态,最后腿软还是被他抱着过去了。
彼时对面人家的灯光早已熄灭,即使知道没人看见,凌初雪还是紧张害怕。
段柏林闷哼好几声,求饶似的开口:“宝宝放松点。”
想到昨晚的事,凌初雪清醒过来难免不好意思,她将被子拉至头顶,盖住发烫的脸。
段柏林起身去拉窗帘,回来看到被子鼓成一个小包,他懒散地笑了一声,“饿吗?”
“饿。”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馄饨还是小笼包?”
凌初雪拉下被子,露出凌乱的头发和眼睛,“可以都要吗?”
段柏林望着她笑,“可以,你昨晚累到了,早上是该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