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宰了一只路过的小动物异种给了她血,她迷迷糊糊的喝了,见到是他的时候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后缩,可过了一会儿又靠近他将杯子里的血喝完,甚至连杯壁上的血都一点一点的舔干净,小巧的舌一下一下的勾着,让人心神不宁。
后来当他才知道那时的她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她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乖巧怯弱,她知道他不会真的杀了她,她要让他对她放松警惕,而性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
可是那时候的他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占了绝对的上风,以为她是他的猎物,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猎人。
“谢谢你。”她小声的对他说道。
他没有理会她,然后把口枷重新给她戴上,手脚也牢牢束缚住,确保这一次她不会在挣脱,只是他很疑惑,欲念真的可以压制食欲吗?
他很累,靠在椅背上不由自主的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到她在用脚蹬他,嘴里也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她的眼神着急的看着车外面,他才发现远处有几只异种在向这边冲过来,应该是闻到他的血味来的,如果她没有叫醒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只有一把匕!首,好在这时有汽车的声音传来,是齐震他们驱车赶到,他们弹药充足很快就解决了那些异种。
他以为她是在救他,看来是她知道齐震他们来了,所以送一个人情给他。
看到他和她的时候,满身风沙的齐震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其他人眼睛里也都是敬佩的目光,没有任何人怀疑他和她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而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的被关进笼子里。
回到机场后她和笼子一起被锁在机场的一个小房间里,由他和梁文负责看守,这一次离开基地到这里的人一共二十五个,可一场风暴过后,只剩下十二人。
飞机要三天后才能到,他们要在机场等待。
房间狭小闷热,梁文又害怕异种,送食物和水的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基地要求她活着,每个人轮流提供给她血。
“看来基地很重视她,可能真的是要让她做那种实验。”梁文分析道。
“什么实验?”他问道。
梁文回道:“上次我说的你没听到吗,就是让异种受孕生孩子的实验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可能,基地研究过异种无法受孕。”
“那是异种和异种之间无法受孕,但异种和人就不一定了,听说有理论依据的。”
他依旧不相信,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前夜发生的种种。
晚上他拿着食物打开门,她虚弱的靠在笼子上,汗水浸透了她的裙子,沙漠里很热,他在外面都受不了,更何况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
他没有把门关上,让空气流通进来,然后隔着笼子将血和水递给她,她的手脚还被束缚着,只能他端着她喝。
血染红了她的唇,她这一次吃的很文雅,没有从前的狼吞虎咽,等她吃完后他正要离开,她却叫住了他。
“我……我的腿还好疼,你可以把子!弹取出来吗?”她声音小小的问道。
他看向她:“子!弹不在你的身体里,否则伤口不会愈合。”
“可我真的好痛。”她眼中泪光闪动:“我和你们不一样,就算子!弹还在我也是可以愈合的。”
她的话让他也产生了怀疑,会不会子弹真的还在她的腿里,如果真是这样那的确会很痛苦。
他从医疗兵那里拿来简易的扫描仪,她被子!弹击中的地方在大腿上,裙子被撩上去的时候,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虽然面色平静但呼吸也乱了一下。
如果没有那一夜,他绝不会如此。
她的腿纤细白皙十分漂亮,他只看一眼就能回忆起这双腿叠在他肩头的感觉,秋千的绳一样的晃。
他将仪器放在她受伤的地方,并没有检测到腿里有子!弹,他没说错,贯穿伤,子弹早已经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