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每年需要固定支出200亿美元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当收到提摩西·德雷克邀请我回答,某少年英雄论坛的帖子链接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应该点开。
我的名字叫做朱厄尼塔·卢瑟,一般亲密些的人会称呼我为胡安娜。是的,我是一个卢瑟。这个姓氏代表的东西在美国而言无人不知,财富、权力、科技,呃,毕竟莱克斯集团的科技与斯塔克齐名,虽然拜前任董事长兼总裁所赐,可能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和超人做对。
在去年的大都会城市最好的标致和对外名片,莱克斯集团以1的差距输给了超人。这件事是可以让人理解但是又不太能接受的事实,毕竟我家为大都会三分之二的人提供工作。
“看看,这就是超人的煽动性。他影响了人类!”这件事让我爹生气的又砸了两支香槟。
我无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财产又一次因为超人而减少,却还是木着脸应和起跳脚的父亲,心里却想着但凡你放下身段强制员工投票,又或者从一开始就别把超人放进选项,至于这样?
用自己的基因制造一个和超人的孩子,这件事属实让我震惊二十年。但是他还想着让自己和超人的孩子去谋杀超人,这就真的很变态了。我用震撼的表情目睹了我爹的一系列操作,终于清楚了一件事,那怕同样是九级智慧,正常的碳基生物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这个剧本我觉得很英伦朋克,我爹就是男版摩根。再次听着他向我可怜的弟弟?哥哥?灌输取代超人的一切这种思想,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决定拯救生理年龄十六岁,心理年龄才一岁的莫德雷德。
然后我把摩根妈咪送进了局子,他还挺乐呵和骄傲。
……拿着我爹幼年时确诊的精神病病例,我艰难的拒绝了姑姑让他转进阿卡姆疯人院的提议。
今天从外星回来的超人在我哥遛弯的时候发现了他。很明显还不知道莱克斯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已经换了个人,氪星人非常火大的撞碎了加了铅的单向落地窗,和蹲在老板椅上批改文件的我面面相窥。
“……吃了吗?”我看着傻眼的超人好心的开启了话题,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可能和莱克斯长期的洗脑有关,就是那种少年期的逆反心理吧。
“还没有,我才回来,”他十分老实的回答了句。
嗯,场面确实够尴尬的。
然后就发展成了我们三个人共进晚餐,坐在开了个大窟窿的顶层地毯上,吃着茉西送上来的西班牙菜——是味道非常好好的一家餐厅,因为单点太贵,我接管公司之后就买下来了。
至少某个真实身份是小记者的男人,已经为这顿饭颤抖着落泪了。很好,在我随手将一张黑卡推给他时候,超人用一种复杂又情绪饱满到极致的眼神看着我,哦,他甚至勺子都掉了。
在我提出因为要管理公司,没有足够的时间教导我哥后,他的蓝眼睛已经失去了高光。他应该已经知道莱克斯进了监狱,所以现在没有再对我提问些关于我爹在哪的问题。
“对了,我已经收购了星球日报。”用纸巾擦拭完嘴角后我漫不经心的提了句。
我观赏完氪星人瞳孔地震的全过程,顺带示意已经拿着文件等候多时的秘书姐姐进来,将盖章完毕的收养文件递给了他。
“你不要我了吗,jun?”整顿饭异常安静的哥哥突然开口,“我不会再跑出去了,我可以很有用的。”
我这才注意到这顿饭,我可怜的哥哥甚至没有要求给他上份汉堡。莱克斯为他取名为莱昂纳尔,这个名字源自我和他的爷爷,听说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所以我不想这么称呼他。而让我给他取个名字,总感觉怪怪的。“你给他取个名字。”
超人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们,被突然叫到名字的样子有点儿滑稽的蠢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可能是真的意识到让一个还没到十二岁的女童,和自己的克隆人哥哥相依为命这件事确实反人类了。“康纳,康纳·肯特。呃、这是我本来打算给自己孩子的名字,如果你介意的话姓氏可以是卢瑟……”
高大的男人在我微妙的“你居然想过和人类生孩子”、“不会有生殖隔离吗?”、“你的孩子姓卢瑟你自己不膈应吗”眼神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