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在外面耀武扬威的温总哭出了声,“摔了――”
沈明恒抱着温栀到卧室沙发上,温栀惨叫一声,抱住沈明恒的脖子。
“疼。”
沈明恒掀开浴巾擦看她的摔伤情况,她在外面多厉害,在家都是沈明恒的小姑娘。疼了会哭,委屈了会闹。
“哪里疼?”
温栀的身上还有泡沫,有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温栀把脸埋在沈明恒的脖子上,“屁股。”
沈明恒:“……”
他们很久没有亲热了,沈明恒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掀开浴巾,温栀确实摔青了一块,“你刚刚在洗澡?”
“嗯。”温栀吸气,以前她没这么脆弱,他们太久没见了,她高估了自制力,也低估了对沈明恒的想念程度。
“听到敲门声急着开门?”沈明恒摸她湿漉漉的头发,拇指揩掉温栀眼下的眼泪,“摔倒了?疼的厉害吗?有没有骨折。”
温栀死死抱着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
“别人不敢这个时间敲我的门。”温栀跪在沈明恒的腿上,把手递给他,“手肿了。”
给温栀惊喜还真的不太容易,她越来越心思缜密,俨然是要继承老爷子衣钵。沈明恒抱着温栀的腰,拿起电话打给酒店管家,他们这里的药品有限,他要了几样比较寻常的伤药,挂断电话。
“你怎么会过来?”温栀的娇气劲儿已经过去了,看着沈明恒英俊的侧脸。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线条更加利落。
“想你了。”沈明恒给她揉了着手心,没有骨折,只是红了一大块。
“真想我了?还是来查岗的?”温栀亲他的唇角,嗓音压的很低,“老公。”
温栀很少叫他老公,尽管结婚了,她的称呼依旧是五花八门。有时候沈先生,有时候沈教授,偶尔来个明恒哥哥,叫老公还是他们在冰岛蜜月旅行时,她在床上被逼急了,咬着他的脖子叫老公。
“都有。”沈明恒黑眸暗沉,喉结滑动,嗓音也沉,“那个小明星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想我而飞十几个小时来看我。”温栀磨了下牙,“那个小明星比我重要是吗?”
沈明恒捏了下她的脸,看样子她摔的不重,还能无理取闹。抱着温栀往浴室走,说道,“是挺重要,飞机上与你同坐。拍卖会上,跟你遥遥相望。我很好奇,他的命是有多硬?眼是有多瞎?敢碰我沈明恒的女人,看不见我老婆手指上的婚戒吗?”
温栀很少见沈明恒这样,他的语气是真的生气,他隐忍着怒。
温栀抱着他的脖子,“一起泡澡吗?”
沈明恒把她放进浴缸里,打开温水,给她洗头发。
躺在水里,疼缓解了一些,温栀把头发给他,沈明恒很温柔。
“别转移话题。”沈明恒又问了一遍,“那个小明星是谁?”
“想不开的一个路人甲。”温栀不想说,那个小明星居然脑子那么不清醒,想爬她的床。温栀都惊呆了,她混圈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于是,她就送了那位一程。顺便,召唤下她家的‘神兽’,“想蹭我的热度。”
她一时半会回不去,她想沈明恒了。温栀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她家的蠢先生。
“呵。”沈明恒冷哼,捏了下温栀的后颈。
“你呵什么?”
沈明恒指腹贴着温栀的肌肤,缓缓的揉着,嗓音低沉,“你去拍卖会干什么?”
“给我先生买礼物。”温栀躺在沈明恒的手心,唇角上扬,“你不高兴啊?”
“买什么礼物?”
“我送我先生,为什么要告诉你?”温栀玩上瘾了,看着他,心里就欢喜。
沈明恒低头跟温栀接吻,黑眸中的浓雾终于是散尽,“你先生,很高兴,谢谢。”
温栀想吻回去,翻身差点疼死在浴缸里。
沈明恒千里送炮,奈何,温栀摔的半身不遂。
沈明恒后来见到那个小明星了,不化妆还不及他的十分之一,遂放心。这种颜值,温栀绝对不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