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一插腰站起身来轻啧一声。
顶上好听的声音朝着慕登贴去。
“这是考试考砸了么？还是被谁欺负了？”
数学老师听这话仿佛是在说她自己，眉头皱得很深，眸光落在江野身上，审视着，“你们认识？”
江野抬起头，锋利的眉尾一扬，将头点了下，“算是吧。”
数学老师思索了几秒，“要不你先将她带出去？”
江野歪下头看那个默不作声的小姑娘，嘴里含笑：“也好。”
江野把慕登领到楼梯口，由于早读还没下课，四周静悄悄的。
他弯下腰，见她不再掉眼泪，轻笑：“不哭了？”
慕登垂着头小声说：“我没想哭的。”
慕登的脸颊开始发烫，泪珠子滚落后干掉的痕迹不免有些粗糙，辣辣的。
委屈的情绪依旧挥之不散。
但是吧，又很难堪。
江野直起身板垂下眼眸，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那怎么就哭了呢？发生什么事了？”
慕登磨蹭几秒，由于刚哭过，说话时都带着奶声奶气的音调，显得十分可爱：“数学刚及格。”
江野挑眉，见小姑娘当真的是因为考试考的不好所以才哭鼻子的。
他低笑问：“及格了还不好么？”
慕登很不情愿，语气委屈巴巴的，“太少了，而且老师说学校有个数学满分的学生，我一想到自己的数学怎么都学不会，就很难过。”
她小心翼翼地扬起几度头看向他，像是想看他会不会笑自己。
江野轻挑眉，嘴里含着笑意，“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见他没继续深问，慕登瞅了他一眼，胆大道：“你好像不是很凶。”
闻言，江野的语气有了变化，故装怒色，“我凶嘛？”
慕登能够感受到他跟自己说话时的态度，也看清了他脸上挂在嘴角隐隐的笑意。
她乖乖站着看他，老实巴交回答：“不凶。”
紧接着，她忍不住说：“你好像不是高一的吧？”
江野挑眉，打量了眼自己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
他薄唇一掀，“高三。”
见他回答了，慕登吸了吸鼻子，犹豫了一下问：“那你不用早读么？”
江野挑眉，忍不住问：“小路灯问题怎么这么多？”
他低下身来，近距离地看那小姑娘粉粉的鼻尖和刚哭完脸上留着泪痕的花脸，觉得好笑。
他唇角一掀，喉间发出几声笑。
两人靠的近，慕登能够感受到他身上淡淡有着果香沐浴露的味道。
慕登抿唇，以为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唯唯诺诺的低着头。
江野这才懒洋洋道：“哥哥出来办点儿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