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愣了一下:“是么?我这般了?”
玉映握住玉烟的手:“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我是瞧出这些不同了,但又不知道对不对,反正不管你决定如何,我都会支持你,因为我更希望你开心。”
玉烟点了点头,突然也在她身上闻了闻:“你是不是服了避子草?”
玉映也闻了闻自己:“味道真的这么重吗?”
玉烟叹了一声:“你为什么也不想要孩子?”
玉映低下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是,你与少君,就如我和宁无,我们姐妹,竟都走了同一条路,不过避子草味重,你切不可在你们离恨天宫的宫人面前喝,尤其是连翘和杜仲,他们都是几万年的药身,轻易就可闻出来,且避子仙草喝多了也会伤身,你还是用点其他的法子吧。”玉烟叮嘱道。
“其他什么法子?”
玉烟见她什么也不懂,只好细心教导:“女子都有受孕时机,欢好时最好避开那个时段,若情不自禁避不过,可用羊肠制成薄膜为男子戴上,亦或者,最后关头,不让男子的那物留在体内。”
玉映听的睁大眼睛:“姐姐你懂得可真多。”
玉烟也有羞赧,即便是同自家姐妹说:“我……我也是看了许多书才知道的,偏偏宁无,一个都不愿做。”
玉映想着前五日发生的那些事,她也曾受不住哀求他,也没见他怜香惜玉,估摸着这法子闵序也不会遵守。
到了半夜,宁无回来了,玉映只好回房,闵序并未睡下,正坐在灯前看书。
“看什么呢?”她问道。
“食香记。”他回道。
“做菜的?”
“不是,讲男女之事的。”他坦然道。
玉映结舌:“你……你看这个做什么?”
“闲来无事,见房中有这么本书,想来是上一位房客留下的,所以随便看看,没想到写的倒挺好。”他说完合上书本对她道:“你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不……不用了,天色不早了,我要睡了。”她说着便拿了多余的褥子铺在地上,心想闵序这斯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明明五日前还冷若冰山,今早一起来就像化了冰一般。
她不知道,这块冰,早就从里面化了,只是外壳还在,是她在那五日里,亲自用体温一遍遍融掉了外壳,这个男人,是她在不经意间一手跳教出来了
闵序却一把拉住她:“这里有床。”
“你不是不习惯和别人同睡吗?”
闵序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她柔若无骨的指头:“那种病只在离恨天宫才有,到了外面便全好了。”
“无耻。”她小声嘀咕着。
闵序强让她在他腿上坐下,她挣扎着,却挣不过,他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这里隔音不好,你最好小点声。”
她一下子不敢动了,因为姐姐宁无他们就在隔壁,且他们那边似乎早已起了旖旎。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