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回去之后,徐定州已经是气得面红耳赤,差点没把桌子给掀翻。
蒋氏慌忙关上房门,凑上前去询问,“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发这么大的火?”
徐定州一拳头捶在桌面上,差点没给桌子捶一个骷髅,他咬牙切齿,道:“我女儿现在都封后了,我现在是国丈,回来还要受那老东西的气,这徐家一个个,根本就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蒋氏愣了愣,也只得好声好气的安慰,“夫君别动怒,再忍一忍,父亲也没几年日子了,这宁国公府的一切还不早晚都是你的,徐孟州再怎么厉害,等父亲走了没人给他撑腰,到时候再跟他算账就是!”
越想徐定州越气,忽而想到皇帝说的话,皇帝保证说,将来肯定会立徐玉珠的孩子做太子,他的外孙若做了储君,将来做了皇帝,那才是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
他只需忍一忍,忍到徐玉珠的孩子生下来再说。
徐孟州想了盛长乐一整天,一回房,看见美人那一抹窈窕多姿的倩影,便是心头一热。
他若无其事的进屋,就见盛长乐笑脸盈盈,朝着他迎上来,娇声唤了一句,“夫君……”
因为昨晚徐孟州突然说做了那个梦,盛长乐一直担心到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徐孟州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虽然她今日已经试探问过了,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所以今日她对徐孟州异常恭维,徐孟州一回来,她便将茶水端到了他手中。
徐孟州看着手上的茶,再看了看目光灼灼正拿一张绝美脸蛋对着他的盛长乐。
男人机警的问,“你是不是闯祸了?”
盛长乐连忙摇头晃脑,“没有!只是觉得夫君每日早出晚归,着实辛苦,我应该悉心照顾夫君的。”
徐孟州饮茶之后,放下茶杯。
他紧紧皱着眉,抬手捂着胸口,道:“我今日总觉得心口刺痛难忍,昭昭,你让人去把秦艽唤过来,替我诊下脉。”
他一说到心口刺痛,盛长乐瞬间就想起来一箭穿心,有点心虚,赶忙唤人去把秦艽找过来。
秦艽给徐孟州诊断之后,其实什么问题也没发现。
盛长乐在旁边担忧询问,“怎么样?”
徐孟州也跟着问,“会不会是我爹那个病?”
秦艽偷瞄一眼徐孟州的眼色,听他这意思,是要没病装病?于是支支吾吾半晌,“应该不是公爷那个病,六爷你这个,有点奇怪……”
徐孟州问,“什么,你说我得了怪病?”
秦艽窘迫点头,“还不能确定,要多观察观察。”
盛长乐心下一沉,不会吧,前世的伤,还会影响这辈子得怪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粥粥的邪恶想法是不会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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