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睡前,盛长乐已经殷勤的帮徐孟州把他的软榻铺得整整齐齐,还道:“夫君,我让人给你换了一套新的被褥,你看如何?”
徐孟州看着那软榻就有点来气,皱着眉,一脸怨气,“我不睡那里,睡床上。”
盛长乐乖乖点头,“哦,那我们换吧,你睡床上,我睡这里。”
看她当真就脱鞋,翻身上软榻,钻进锦被就要睡。
徐孟州整个面色铁青,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跟她一起睡床上好吧,谁说要跟她换了!
她为什么总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最后盛长乐睡的软榻,她倒是舒舒服服的很快就睡着过去,一夜无梦。
徐孟州躺在宽敞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整个人都很遭罪。
次日,徐孟州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去上朝。
因为今日大朝,文武百官都身着朝服,整整齐齐的侯在大殿之外等着。
徐孟州一来,便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
身边尹太傅凑近他身上嗅了嗅,立即讪笑道:“我说什么味儿这么香,首辅今日擦的香料是不是太重了些?十里之外的爬虫估计都快被熏死了,老夫年纪大有些受不了。”
另也有人道:“尹太傅你这就不懂了吧,首辅新婚燕尔,说不定这是首辅夫人的香料呢。”
“首辅近日脸色都不太好,虽说食色性也,可还是别太过操劳,保重身体要紧,这么些国家大事还等着首辅定夺呢,哈哈……”
朝臣有一句没一句的拿徐孟州说笑。
徐孟州自然句句听在耳中,拧着眉,回头过来,凛冽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众人对上那目光,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敢在嬉笑吵闹。
随后徐孟州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完全闻不到气味,疑惑的侧脸问身边的人,“有那么香么?”
按理说只是擦了擦身子,又没泡过,一晚上时间气味早就该散了吧。
身边的人也嗅了嗅,憋着笑,道:“有点。”
徐孟州眉头渐渐拧紧,有点怀疑是不是盛长乐干的好事了!
与此同时,正出门要去给婆母请安的盛长乐,正好就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背后骂她?
到惠兰院时候,今日屋里除了老夫人谢氏,还坐着几位嫂嫂,盛长乐一一向她们行了礼。
她含着微笑,道:“长乐来迟,不知诸位嫂嫂这么早就到了。”
可众人看着盛长乐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太对劲,私底下还在小声议论。
上方的国公夫人谢氏更是紧紧拧眉,目光如炬,远远都能感觉到一股怒意,明显是冲着盛长乐来的。
盛长乐背脊微微发凉,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氏没有请盛长乐入座,只是直勾勾望着她,冷声询问,“熙华郡主,你说说,你昨日都去了何处?”
盛长乐不紧不慢回答:“长乐收到淮安长公主请柬,昨日一早,先过来向母亲请示,随后便坐着马车进了宫。”
谢氏又问,“然后呢,还去了哪?”
盛长乐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死死抿着唇,久久没有开口说话。
旁边的二嫂轻笑了一声,先出声说道:“昨日我妹妹来跟我说,她儿子在卫王府上撞见六弟妹跟卫王私会,呵,这才进门几天,竟敢如此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送到人家府上去,你不要脸,我宁国公府还要脸呢!”
旁边大嫂蒋氏也叹息一声,皱着眉,好声好气道:“唉,六弟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今你已经嫁给我们六郎,做了我国公府的儿媳,怎能再做出此等逾越之举。此事关乎宁国公府和你娘家靖安侯府两家的声誉,你可千万要仔细解释清楚,不然传出去像什么话。”
也不知是谁,跟着道:“我听说,她跟卫王曾经有婚约呢,说不定就是旧情未了,后悔嫁给六郎,打算着跟他私奔……”
“……”
听她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落入盛长乐耳中,差点给她气得背过气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晚了一点,最近总是好困,困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我用牙签撑着眼皮子码字才好不容易码完了(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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