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索勒斜睨着他道:“你个黄口小儿,看这个干嘛?人劈得外焦里嫩的,你不怕做恶梦啊?”
赵宏却道:“不怕不怕,你带我看看嘛,我好奇啊,索勒哥哥…”
这娃子求起人来软声软语的,和平时一本正经装大人的样子完全不同,索勒被缠的没法子,只好道:“行了行了,在义庄放着,你自己有胆子就自己去,反正也没人敢拦你!”
赵宏一听,跳起脚来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道:“我现在就去!”片刻就没了人影。
索勒朝他大声喊道:“带着侍卫去!”淳于霆已经赶紧让赵家跟来的侍卫跟上赵宏。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摇头,淳于霆道:“这兄弟俩个,一个太放纵,一个太死板,彼此均衡一下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前面一间门开了,柯木孜从里面走出来,看样子是听到他们的声音。她目光快速扫过他二
人,又往下看了看,没人吱声。
索勒感觉她在找孔雀,会心笑道:“柯木孜姑娘好早,孔雀就懒,现在还没有出来,我先过来了。”
淳于霆扫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假话,不过他也不会揭穿,而是像不知道似的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话题。“柯木孜姑娘,不知道赵家大郎怎样?”
柯木孜赶紧道:“他得的应该是“蹶”病。”
““蹶”病?严重吗?”索勒问。
柯木孜摇头道:“他这个“蹶”病就是热气逆行侵入上部的头和肩引起的,我问过赵郎君了,他昨夜洗完发就开始赶路,虽然在车里,但还是受了夜寒才作下了病,不防事的。只是我来时未带针具,我已经让沙迦陀去取了,倒时我为赵郎君扎上几针,通通血脉,再开些草药休息三天就会好。”
索勒和淳于霆点了点头,都松了口气,不说赵夸的身份,与他们也算是酒肉之交,得了病还是很担心的。
柯木孜接着道:“他晚上恐怕要高热,切记用冷毛
巾敷头降温,我再开些药晚上热时给他擦身降温。”
索勒赶紧道:“我来安排,多谢姑娘。”
柯木孜摇了摇头道:“他在休息,你们去看看他吧,我等沙迦陀来了再过去为他行针。”
“沙迦陀走了多久?”淳于霆问。
柯木孜想了想道:“有一会儿了,应该…他回来了!”
顺着她的目光,索勒已经看到一位金灿灿的西域帅郎君快步走过来,他身材颀长高大,面目英俊,皮白如雪,尤其是那头金发,整个人看起来如太阳之子一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沙迦陀很快进了院子,刚要上楼才发现柯木孜身边站着索勒和淳于霆,他面露不快,身体窒了一下。柯木孜道:“沙迦陀快把银针给我。”
沙迦陀上了楼,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皮囊,柯森孜接过后要他们在这里等,她和沙迦陀进去为赵夸扎针。
索勒和淳于霆无事走到楼下,他见一直没有什么人
来,而傅元子也不在,不禁问道:“我们是不是被耍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来?”
淳于霆摇头:“不会,我向元子郎君求证过,她说是约了他们,不会有错。”
“什么事?”
淳于霆摇头:“不知,她没说,我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