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梁白玉说,“哥哥今晚想好好睡觉,不会给你开门。”
杨鸣对他拍拍屁|股上的灰,大摇大摆的离开,越不让他去,他就越要去。
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欢较劲儿,性子倔,做事不细腻大糊刷,脑子有包智商不高,狗能改得了吃屎,他都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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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梁白玉的屋门被撞开了。
他还没从床上爬起来,闯进来的人就冲到了他床前。
那一霎那间,整个屋里都是浓厚的棉花糖香。
而且棉花糖像是在锅里炒过了,拉着丝,黏得厉害,缠住了四周的每一粒浮尘。
“弟弟啊,你发|情了。”梁白玉衣衫不整的坐起身,对跪在床边的少年说。
话音未落,少年就扑向了他。
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饥渴的不停吞咽口水。
少年烫热柔软的唇贴上他脖颈,朝他的左耳磨蹭。
呼出的气息里是很浓的药味。
看样子是前不久才喝过药,估计还不少,只是发|情热来得太凶猛,超出了应付范围,一不留神就失去理智,被“单方面的约定”引诱着来了这儿。
来之前还把颈环上的锁给解了,简直就是一头小疯牛,不知死活。
棉花糖腻死人。
梁白玉的左耳一疼,他掐住少年粉红潮湿的下巴:“咬我这儿干什么,我又不是Alpha。”
杨鸣被迫松开嘴,他浑身上下都是汗,衣服已经全湿了,锁骨上布满了水痕。
“白玉哥哥……我……我难受……”杨鸣神智不清,红彤彤的眼睛里都是哀求渴望,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哭腔,“我……我……”
“难受就回去。”梁白玉推开他。
杨鸣正是缺少安全感的时候,梁白玉的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
尽管他是个Omega,但他的力气可不小,他粗喘着爬过去,用力抓住梁白玉禁锢在身下,隔着膏药贴啃上对方左手腕的腺体。
杨鸣的嘴唇刚碰到,就被一股力道掀翻在床,后脑勺磕到了墙壁,咚一声响。
梁白玉骑在他身上,反压住他。
杨鸣后颈的腺体一下一下鼓动,那层薄薄的外膜已经从浅粉变成鲜红。
他大力挣扎,滴着水的脸上忽然开出一朵血花。
接着又是一小朵。
梁白玉接连咳了两口血,他俯身去摸少年稚气未脱的脸颊,擦掉落在上面的血迹。
唇张合,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杨鸣痛苦的蜷缩起了手脚,如果他还清醒着,他会骂自己为什么不在家待着,非要乱跑搞得这么狼狈,可他不清醒。
“我……我不行了……”杨鸣扯拉着衣服裤子,暴露在外的皮肤又香又滑,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往外渗的汗里裹满了高浓度的信息素。
高级别Omega每月的发热期都是大事,那一周要自我隔离,除了需要充足的食物跟水,就是药,绝对少不了。
梁白玉家没有。
他既没药,也没杨鸣想要的信息素。
现在杨鸣在他床上发|情,信息素决堤,他家前后左右的领居都受到了影响。
快要到分化年纪的,很大可能要提前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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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居家里开了灯,传来咒骂,也有的按耐不住好奇心,披着衣服开窗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