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嗯道,“说了。”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的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我哭的时候没叫,是床晃的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的,都快把我给淹了。”
江淮扒了上衣,露出麦色的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的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的美感,“要不我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了,特别疼,他会疼的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么喜欢,自己就怎么来,他把毯子拨到一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的疤,凑过去亲。
江淮的身子一震,发狠地碾上他的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的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一间,就连大阳台的狗都麻木了。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的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进去了。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
黄单把床单哭湿了一大块,底下的席子都湿了,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拽掉床单换了新的,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真能哭,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的了,下回做的时候,我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接的水可以给你洗屁||股,可以节约用水。”
“……”
黄单被男人逗乐,疼痛感有瞬息的麻痹,“我是不是把你的后背抓破了?”
江淮说是抓破了,“怪我,忘了给你剪指甲。”
黄单又疼起来,他压抑着抽泣,“对不起。”
江淮暧||昧的笑,“说对不起干什么,我喜欢你抓我,你在我身上抓的越狠,说明你越快||活。”
黄单说,“嗯,对的。”
江淮抽抽眼角,他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碰到这么一个可爱的人。
他俩准备睡觉了,主卧传来争吵声。
张姐和李爱国在房里吵架,这回和平时一样,还是用的方言。
黄单枕着江淮的胳膊,叫他翻译给自己听。
江淮似乎对他的八卦之心很无奈,“不是说明天还要起早跑步吗?又来精神了?”
黄单说,“隔壁吵那么厉害,我们不好睡的。”
江淮翘着腿,手掌在他的肩头摩||挲,“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张姐觉得她男人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黄单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哪个女人?”
江淮听了会儿,“对面小店里的店员,有e的那个。”
黄单在小店里碰见过李爱国一次,他和大家一样,只是买个东西,付钱,走人,没和年轻店员有什么交流,要是俩人有暧||昧,哪怕是在掩盖,也会有破绽的吧。
“你怎么知道那店员是e?”
江淮开口道,“我一同事说的。”
黄单没出声。
江淮误以为他是不信自己,“干嘛不说话?我可告诉你,这辈子我就你一个,没别人。”
黄单说,“我知道的。”
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似乎有答案,但是想得到别人的认证,“我是在想,张姐为什么会对她男人有那种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