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尚谦大笑道:“哈哈哈哈,关云山,就凭你?你是在逗老子么?”
关云山道:“我或许不是你的对手,可我们众多武林高手在此,难道还怕了你么。”
南宫尚谦道:“怎么,想一起上?你们还要不要脸呐!这样,单打独斗,输了的就要从此归附胜者,如何?有没有这个胆子啊?”
谷忠信对南宫尚谦道:“南宫帮主的计策不错,以强胜弱,借此扩大自己在鲁中武林的势力。
”
南宫尚谦看着谷忠信,疑惑道:“你是哪路鸟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谷忠信道:“无名小辈,不足挂齿,只是见南宫帮主如此盛气凌人,有些看不过眼。”
大家知道谷忠信不肯报出身份,是怕给恒运镖局惹上麻烦。但又见不得混天帮如此欺人太甚,只得以个人名义来插手此事。
南宫尚谦对众人嘲讽道:“呵呵,你们若想一起上也可以,虽然有些不要脸,但是也无妨,我帮众兄弟定会将各位全部砍成肉泥。若与我单打独斗,即便输了,愿意归顺我帮者,皆可饶其不死。”
浄名大师上前道:“贫僧斗胆,领教一下南宫帮主的高招。”
浄名大师言罢,便挥右掌向南宫尚谦击去。南宫尚谦不慌不忙,一脸邪笑地看着浄名大师急速攻来。
他蓦地抬起左腿,左脚与浄名大师右掌掌心相对。
浄名大师将内力运至右掌,发力推击,南宫尚谦右腿单脚着地,被推滑出一丈。
南宫尚谦右脚使上暗劲,停止移动,左脚仍与浄名大师右手相持着。只见他那张黑脸上横肉抖动,对浄名大师道:“老秃驴,你找死!”
言罢,双脚用力一登,便站在了浄名大师的头顶,浄名大师双掌向上举着南宫尚谦的双脚,如同托举着千斤重物,全身发颤,有些支持不住。
南宫尚谦冷笑一声,向上一跃,在空中翻身倒立,伸出双手,猛地向下面的浄名大师击来。
四掌相对,只见浄名大师双腿一软,渐渐弯下膝盖,他仍然奋力抵挡南宫尚谦的内力。
南宫尚谦蓦地急转身子,将下面的浄名大师抛转起来。斜身向立足未稳的浄名大师猛踢几脚,浄名大师本重心未稳,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几脚踢在身上,毫无还手之机。
浄名大师被南宫尚谦连续飞脚,踢的步步急退。南宫尚谦最后一脚奋力将浄名大师踹飞出去,浄名大师飞身倒地,胸口被踢踹出重伤,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南宫尚谦对伏在地上的浄名大师喝道:“老秃驴,你服不服?让老子把你寺中的大秃驴和小秃驴都一并收了吧。哈哈哈哈。”
浄名大师缓缓起身,摇头道:“贫僧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但若要我法云寺归附贵帮,老衲万难从命。”
南宫尚谦仰天大笑一声,又对浄名大师厉声道:“那就别怪本帮主手下无情了!”
话音刚落,只见南宫尚谦几个急转身,便到了浄名大师身前。右手急速向浄名大师面部抓去,出手迅捷,在场的人都毫无防备。
他食指和中指直插浄名大师双目,拇指和无名指插入浄名大师双颊。大手用力一抓,浄名大师面部早已血肉模糊。
如此凶残的身手,让在场众人愕然大惊。谷忠信急忙出手道:“无耻小人!”
南宫尚谦见谷忠信袭来,慌忙放开浄名大师,与谷忠信打在一起。关云山也仓促出手,与谷忠信合力围攻南宫尚谦。
褚肖芸和颜天齐赶忙去扶住浄名大师,只见他满面鲜血不住地流出,双眼已被南宫尚谦戳瞎,双颊也有两个窟窿。
见浄名大师如此惨状,颜天齐对南宫尚谦切齿痛恨,初涉江湖的他,见此情形,也难免心有恐慌。
褚肖芸蓦地起身,对满山众人怒喊道:“我褚肖芸曾在先父灵前立誓,谁能为我杀了南宫恶贼,我便以身相许,甘愿为其当牛做马,以报大恩!”
“哈哈哈哈,早闻海岳山有个身材高挑,容貌俊俏的烈女子。只可惜你缺了少女的柔美,恐怕除了我,无人愿意把你娶回家中…”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声音回荡半空,这千里传音的功夫,足见此人的内力了得。
一个铁算盘由远处疾飞而来,将谷忠信、关云山和南宫尚谦三人分开。随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长衫男人飞至,一手接过飞转的铁算盘。
褚肖芸见此人功夫如此了得,忙深施一礼道:“海岳派褚大峰之女褚肖芸,拜见前辈。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那男人一手拿着铁算盘背在身后,一手轻捋三绺长须。微笑道:“公辨铁算子,柳明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