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那么端正清方的少族长,此时头发凌乱,衣领大开,手臂上的伤更是血肉模糊,他一只手托住她后脑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明樱快喘不过来气时去推他,他伏倒在她颈间,灼热的气息扑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她肤上暖香更甚,他似乎又好一点了。
“您不要急,会没事的。”明樱怕极了却还在安慰他。
闳肆只是伸手抱住她,他一只手臂就能圈住她的腰,意识几近丧失,他还在努力调整气息。
应该会好一点。
这样应该可以好一点。
明樱在想,缓和下来,是不是能再想想办法。
还有什么?她还能怎么做?
远处突然有乐声传来。
初时舒缓的乐声,急促激昂起来,闳肆突然一下咬住她脖子。
不对,这乐声不对。
引蛊乐声!
这是有人想要闳肆的命。
她努力想再安抚他,可他浑身烫的可怕。
明樱此时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痛苦,已经胡乱的翻滚起来,他所忍受的,还远不如所表现出来万一……可能真的只有一个办法了。
“您可以答应明樱一个心愿吗?”不知道现在和她说是否有用,明樱殷切,眼眸里水盈盈的全是泪,她低低道:“我会救您。”
闳肆不晓得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安静过后,明樱似乎听到他轻应了一声。
她抬起下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被他咬得出血便疼得厉害,她忍着,声音柔软却坚定,说:“那您记得,这便是证明。”
。
闳肆自记事起,便没有像一个寻常孩子那样长大。
他三岁入学堂,在一众族老中,被教导族规礼仪,习兵法谋略,不到十岁入军营,沙场混迹,后天下大定,他任少族长,担起整个扶逐的责任,一路走来,孤身一人。
多少个夜晚他没有做过梦了。
他的心绪本是一片平静的湖泊,不会再因任何事泛起波澜,镇定自若,冷静,情绪稳定。
这片湖泊如今掀起巨大的浪花。
似乎从来没闻过这样-->>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