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约的什么时辰?”
淳于霆继续摇头:“不知,她没说,我也没问。”
索勒朝他翻了个白眼,嫌弃地道:“连偷师都不会,她就喜欢你这样的。”
淳于霆却心安理得地道:“我偷师干嘛?我又不想当傅家郎君!”
对于这个没志向的家伙,索勒真是无语了,他只好转移了话题。
“那个沙迦陀在乌孙是什么来头?”
“没什么,就是普通的侍卫吧?我没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那边回信也是他只是柯木孜的侍卫而已,并无特殊之处。”
“怎么可能?这种做派只是普通的侍卫?”索勒真不相信,摇头道:“说他是哪个城邦的王子我都信!”
这回淳于霆倒是很认同,点点头道:“我也有疑问,等敦煌事了,我再派人好好查查他的底。”
一道人影跑进来吸引了他二人的注意,赖丹一脸正色令二人都收回了笑脸,索勒问道:“怎么了?”
赖丹低声道:“快回去,书房里尉迟达达的画都被烧了!”
傅元子的邀约会自然是开不成了。
所有人都阴沉着脸听着两个侍女在哭诉。
一个道:“奴婢正走着,就觉得后颈一疼就不知道了,刚刚才醒过来。”
另一个道:“一个男人拿匕首抵着奴婢的脖颈,他让奴婢说出书房的位置,奴婢也觉得脖颈巨痛,然后
就晕过去了。”
傅元子看了看她的脖颈处,果然有被匕首划过的浅痕,再看后面一片红肿,看来下手挺重。
“下去吧,找人为她们医治一下。”
侍女一出,书房内立刻静下来,飘荡在空气中还未散去的油脂味、焦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腔。
“校尉赖丹,校尉淳于霆,可否说说这一个时辰,二位身在哪里?”傅元子坐于上首,冷冷问道。
他二人彼此对望一眼,淳于霆道:“回元子郎君,淳于在…驿站。”
“末将也在…驿站!”赖丹道。
“驿站有什么突发之事吗?还是你们奉令而去?是索郡守的令,还是郑中郎的令?”
“回郎君,都没有,是…”赖丹抱拳垂头,知道自己失职的罪难逃了,只好道:“末将听闻元子郎君让那些商人们都去,末将一时好奇,就与淳于校尉一起…”
后面的话他也不用说了,傅元子对着他二人冷笑道
:“赖丹,淳于霆,你二人可知罪?”
义庄:没查到那时放死人的地方,就用这个通用的称呼吧,欢迎读者为苍穹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