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终,孙如意选择以死抱养育恩,死前用暗示的手法全自己为人的仁义!之所以他不直接说明,恐怕是怕走漏风声,惊动了铁罗标!
“我明白了!”索勒点头道:“其实我一直想不通,那年执金吾和手下的尸体怎么就被换了出去?那可是你右扶风的义庄啊!还有那两名看门
人,明明是知根知底的手下,抓的也不晚,却一直没有音讯?再者,一个看守义庄的活计,用的着要两名细作长期潜伏吗?还有为什么义庄出现匈奴人?我一直以为只是因为铁扶风无能而已,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义庄就是匈奴人的落脚处!而你…”索勒的小刀指向铁罗标,冷冷道:“铁罗标,这就是孙如意说的忠孝两难全吧?你就是隐藏在长安的匈奴细作!他不揭发你,于国不忠,他若说出来,就是对有再造之恩的你不孝!”
“哼!”铁罗标微微垂眸,隐藏了自己的目光,索勒好像看到那眼眶里有些湿润,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愚蠢至极,愚蠢至极!”
索勒知道他是在骂孙如意,这种爱之深恨之切的感觉,让索勒确定自己看到的泪光是真的,看来铁罗标与孙如意间的情谊确实很深。
“孙如意死了,有些事就要问铁扶风了。”索勒只想知道答案,至于其他,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他也不想搭理。“御史大夫家的李管家因何而
死?”
“一个通风报信的小卒子而已,看到自己不该看到的,不是自己找死?”
“赵美人为何而死?”
“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她不死谁死?”
“孙如意自杀的那个地方,就是那间戚里戊街的宅院,那对老夫妇是谁杀的?”
“老夫杀的,他们知道的太多了,该消失了!”
“那些人偶是你埋的?”
“…诺!”铁罗标停了停才回答。
索勒心中马上有了疑问,却依旧面色正常地道:“你想制作巫术混乱,可以理解,但是为何在执金吾死后将人偶才埋在那是呢?”
“老夫想埋哪就埋哪,你管的着吗?”铁罗标难得发了脾气,翻着白眼看向索勒。
索勒笑了,笑得坦然自在,这让铁罗标皱了皱眉,也许他已然知道自己又露破绽了。
“再问一个问题,”索勒道:“为何要杀马都尉?”
“咳咳”铁罗标轻咳两声,索勒才发现他面色有些发黄,看起来有些不好。但索勒想趁热打铁,难得对方如此配合,问啥说啥,这一点索勒也很奇怪,但他也不再停下,万一铁罗标冷静下来啥也不再说了,才是麻烦事。
“为何要杀马都尉?”他扬高声音重复问道。
“呵呵呵!”铁罗标一通笑,手捋胡须缓缓吐出俩字:“你猜!”索勒刚要说话,铁罗标却继续道:“累了,累了,老夫,要休息了!”
这话是自言自语,说完,铁罗标的头就垂了下去,不再言语,索勒和赵广汉对望一眼,索勒道:“铁扶风,说完再休息行吗?”
没人搭理!铁罗标坐在那里如钟一般。
索勒皱皱眉,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手伸过去轻探铁罗标的鼻息,脸色一变,他的手想去摸铁罗标的脖颈动脉,就这时,铁罗标身体晃晃
,直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