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的鲜血逐渐染红了她绿色的衣裳。
“大胆狂徒!”徐烈带着十二个侍卫随行保护赵煦。
张让此举如同在打燕王府的脸。
无故杀人,更是让他心中怒极。
赵煦冷笑连连,望着犹自一副无所谓样子的张让,他喝道:“徐烈,将此狂徒给我拿下。”
“是,殿下。”徐烈上前,一把扭住张让的胳膊。
张让随行的家丁见状,纷纷抽出腰间的佩刀。
“噌。”赵煦身边的侍卫也抽出了佩刀。
董安吓的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先是说道,“张让,你是想造反吗?”
接着他又劝赵煦,“殿下,一个歌姬而已,何须动怒。”
这时,张让示意身边的家丁退下,笑道:“既然殿下要抓在下,在下便随殿下走一遭便是。”
对他来说,反正赵煦今晚就成了死人,顶多在牢里关上一夜即可。
现在直接冲突,反倒不利于他。
赵煦身边的侍卫看起来个个都是高手。
他的家丁不一定是对手。
“带走!”
张让有恃无恐的样子让赵煦更是恼怒。
他不会让张家在燕郡继续作威作福下去。
出了这事,酒宴自是没意思了。
一行人下了楼。
赵煦上前察看女子的情况。
手指在鼻尖一探,已没了生息。
微微一叹,他起身离去,围观的歌姬和客人慌乱让路。
一个歌姬似是被人撞到,踉跄歪向赵煦,碰了他一下,又脚步匆匆离去。
赵煦皱了皱眉头,望了眼离去的歌姬。
收回目光,他忽然瞥见腰带里掖着一张纸条。
不动声色。
他在侍卫的保护下向王府走去。
待众人散去。
一个中年文士从张让所在的房间的出来。
“没想到九皇子竟真的好了。”中年文士轻摇纸扇。
一个老仆站在中年文士身后,他看向赵煦离去的方向,笑道:“倒不如一直疯傻下去,或许还能留条性命,现在嘛,啧啧”,!
暴戾之气。
定是自小横行霸道惯了,居然如此残忍。
现在这场面,毫无疑问是张让有意行凶,鸨母慑于他的权势只得承认。
“既然如此,现在就把契约拿出来。”赵煦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