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替她做到的事情,李逢舟,或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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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逢舟背着顾炎宁回了营帐,顺嘴问了来喜几句朝阳的伤势,听得她已经被公孙统救了回来,回了营帐。
李逢舟摆摆手:“就该让她在那洞里?待着,才长记性。”
来喜晓得帝王向来嘴硬,忙去请太医了,太医很快过来给顾炎宁包扎了伤口。
顾炎宁似是累极了,包扎时,也只是痛得皱了皱眉,不?肯睁开眼睛,低喃了几声:“痛。”
太医走后,李逢舟看?着她没甚么血色的小脸,将被子替她往上提了提。
她刚刚那句似是而非的话,惹得他毫无睡意,他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自觉便又想到在徐国见她的最后一面。
他刚说完‘我带你走’,似是震动了她,她眸中微动,长睫颤了颤,说了句:“你快走吧,不?要多?管闲事。”
顾炎宁站起来就要走,立刻便有嬷嬷将她按回到座椅上,面上带着笑,威胁她:“圣上同公主说的话,公主不?记得了?”
顾炎宁瞳孔倏地缩了缩,抿了抿唇才又坐下去。
李逢舟见不?得有人那般对她说话,抬脚便朝那嬷嬷踹了过去:“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李逢舟用了不?小的力气,嬷嬷被他踹出好远一段距离,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
顾炎宁从始至终眉眼淡淡,最后才对他道:“她也只是个听命办事的,你朝她发什么火,我不?会和?你走的,父……”
顾炎宁叫了叫,实在是叫不出‘父皇’两个字,垂了垂眸子,才道:“顾崇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顾炎宁冷淡的笑笑:“就在刚刚,他还喊我讨好你,
想尽办法?将丰域关从你手里?拿回来,哪怕……”
顾炎宁指了指大殿内的床榻,手移下去搭在腰带上,问他:“你要吗?”
纤细的手指就要解开那白色的缎带,李逢舟伸手制住了她,眼前的顾炎宁同他在丰域关所见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心仿似被撕扯般疼痛。
顾炎宁这时才微微对他笑了笑:“李逢舟,你能来看我我很?感激,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外公,他是真的勾结了你,要推安怀王上位么?”
李逢舟没答话,将她扶在椅子上坐好。
顾炎宁看?了看?他,缓慢的说:“我相信外公,也相信母后,没有人想拥立安怀王谋反,顾崇……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嗯。”
李逢舟应了声。
“我会替外公和母后报仇的。”
许是那老嬷嬷晕了过去,顾炎宁毫无顾忌般,淡淡地开了口。
也或许她许久没有对人说话了。
“你要怎么报仇?”
李逢舟问她。
顾炎宁没有答他,只是嘴角平平的牵扯着:“你还不?知道吧,顾崇说我不?是他的女儿,母后同安怀王好上了,安怀王才是我的父亲,至于我的哥哥,不?过是母后为了稳固自己的中宫地位,抢来的别的宫妃的孩子。”
“你知道安怀王么?他是邺都唯一一个异姓王,他做过很?多?好事,打过很?多?胜仗,可他死了,被顾崇杀死了。”
“还有我的母后,她还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就也死了。”
顾炎宁面上没有表情,仿佛只是在说旁人的故事:“他们都死了,我被所有人丢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qaq今天是熏疼宁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