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湘竹表现得很正常,但他确定这娘们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当然。
自己这波很可能要遭大重。
但这娘们潜入宫中十七年,必定是个人物,几乎不可能因为个人情绪耽误大事。
反正暴露那一天,自己指定会受欺负。
干脆能多侵略就多侵略一点。
心里也能舒坦点。
有一说一。
还真挺好玩。
暴风雨爱咋猛烈咋猛烈。
反正我已经满足下贱的欲望了。
顾湘竹站在门口:“辞儿?”
“来了!”
赵辞知道若是再拖下去,自己必然提前遭重,便快步跟了上去。
顾湘竹见他脸有异色,眼底闪过一丝惊疑,却还是轻声问道:“还有别的事情么?”
“孩儿自然是没有想法的。”
赵辞脸上略带愁容:“其实父皇今天给孩儿传音了,说这炼酒工艺还有一个很大的隐患,让我解决之前暂时不要交给母妃。”
眼见顾湘竹脸色一黑。
他自然而然地补充道:“但母妃慧眼如炬,定能一眼看出不妥,事后孩儿跟父皇解释一下就行。”
“甚好!”
顾湘竹这才神色稍缓,满意地笑了笑,带着赵辞上了出宫的马车。
马车辘辘前行。
不疾不徐地朝宫外驶出。
马车每前进一尺,顾湘竹心中戾气便纾解一分。
赵辞心中也大骂不已。
老登你可真沉得住气啊!
你要是再不来。
炼酒工艺就归这个魔教老娘们了啊!
就在这时!
“吁!”
马车停下了。
顾湘竹顿时面色微变,沉声问道:“为何停下?”
驾车太监低声道:“娘娘!陛下来了!”
顾湘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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