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云连忙摆手,“我懂个屁啊!都是我们冯县丞告诉我的。”
罗秀才也不甘寂寞地ā口说:“这个冯县丞听说原是朝廷礼部i郎,得罪了申国舅,前年被贬到平江县当县丞。”
“今天跟马大哥长了不少见识。”
马步云连忙叮嘱无晋:“老弟,这公开议论皇上可是大罪,咱们就i下说说,可别传出去。”
“我心里有数,来!咱们喝酒,我敬二位一杯。”
“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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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逸表被罢免是五天前的事情,但今天一大早,东海郡别驾皇甫渠便接到从京城来的飞鸽急信.
飞鸽传信从唐朝时开始兴起,随着鸽子的训练手段越来越先进,这种便捷的通讯方式便渐渐在大宁王朝普及开了,不仅官府用信鸽,i人也大量采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总商铺和各地子商铺之间、豪én权贵之间等等,信鸽的使用已非常普遍。
皇甫渠接到的鸽信正是他的后台皇甫逸表送来,皇甫逸表被太子所害丢了官,心中恨之入骨,又不敢直接针对太子,他便想到了害他的另一个人,东海郡刺史苏翰贞。
若能把这个苏翰贞干下去,对太子在东海郡发展势力无疑是一种重大打击。
皇甫逸表给皇甫渠的指示说得很清楚,令皇甫渠尽快抓住苏翰贞的把柄,将他弹劾罢免。
皇甫渠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抓苏翰贞的把柄也不是那么容易,苏翰贞来东海郡赴任才一个月,而且为官清廉,根本就没有把柄可抓,除非他破一笔财,破财是皇甫渠最心疼之事,比妻妾给他带绿帽子还让他难受,可皇甫逸表的命令他又不敢不执行。
他又想起上次皇甫逸表让他筹措三十万两白银,至今他还没有动静,一个是三十万两白银,一个弹劾苏翰贞,两件事情都很棘手,可他总不能一件事也不办吧!
皇甫渠权衡了半天,还是先想办法弹劾苏翰贞,三十万两白银之事放一放再说吧!
弹劾苏翰贞,他倒有一个切入点,他已经观察多时了。
皇甫渠沉思了片刻,招手将一名心腹家人叫上前,“你去一趟郡衙,替我把曹主事叫来,现在就去,叫他立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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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他从来没见过,便好奇地问他:“邸报长什么样子,马大哥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从来没见过。”
“唉!都是些朝廷一些无聊的话题,皇帝说什么,举行什么仪式之类,不过这一期倒有个有趣的消息。”
马步云从包里取出几分邸报,递给无晋,邸报版面不大,和后世的a4纸一般大小,有五六页,都装订在一起。
马步云翻到第三页,指着上面的一个消息笑道:“老弟,你看看这个消息。”
无晋看了一遍,消息很短,就只有两句话:‘御史中丞陈直弹劾宗正寺卿、敦煌郡王皇甫逸表坐赃八千两白银,皇甫逸表被罢免宗正寺卿。’
无晋心中一亮,他知道,这一定是那张卖官收据发挥作用了,半个月前他把收据给了苏翰贞,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作用了,他装着一脸糊涂,便问:“这皇甫逸表是何人?”
旁边罗秀才接口说:“这个皇甫逸表就是我们东海郡别驾皇甫县公的后台。”
“哦!原来是皇甫县公的后台。”
无晋一脸恍然,他又仔细看了看消息,眉头一皱,“这个消息很平常,看不出什么呀!”
马步云呵呵笑了:“老弟没事也要关心一下朝廷大事啊!我来告诉你吧!这皇甫逸表是当今皇叔,属于皇上的从龙派,他这次被罢免,名义是坐赃,实际上是惹恼了太子。”
无晋这时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太子是苏翰贞的后台,这个皇叔是皇甫渠的后台,后台结仇,前台会相安无事吗?苏翰贞和皇甫渠之间,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斗争呢?
“无晋老弟,这里面其实还有名堂呢!”
马步云又接着笑了笑,他向两边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其实我也是看了前两天的另一份邸报,今天没带来,上面说宗正寺宣布楚王正式开府,我是没看出名堂来,但我们平江县的冯县丞告诉我,一般亲王在十四岁才能开府,可这楚王只有十二岁,明显不符合规矩,这是宗正寺在讨好申皇后,而宗正寺卿就是这个皇叔皇甫逸表,他愈规矩为楚王开府,这当然让太子恼火,但生米做成了熟饭,太子也无可奈何,他便指使御史台借口坐赃一事,弹劾皇甫逸表,皇上嘛也知道楚王开府坏了规矩,所以他老人家顺水推舟,罢免了皇甫逸表,给太子一个面子。”
无晋点点头,一竖大拇指称赞:“马大哥果然厉害,连这种朝廷隐秘都看出来了。”
马步云连忙摆手,“我懂个屁啊!都是我们冯县丞告诉我的。”
罗秀才也不甘寂寞地ā口说:“这个冯县丞听说原是朝廷礼部i郎,得罪了申国舅,前年被贬到平江县当县丞。”
“今天跟马大哥长了不少见识。”
马步云连忙叮嘱无晋:“老弟,这公开议论皇上可是大罪,咱们就i下说说,可别传出去。”
“我心里有数,来!咱们喝酒,我敬二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