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忧言只觉得,
真像个天真的刽子手。
她明明不懂,可你又不能说她不懂。
她不刻意,却会不自觉被她自己本能的渴望吸引着去做什么。
让人有满腹的邪念后,她还天真地看着你。
纯是她的本质,欲却是他的感受,并且有时会因为对纯真的她产生欲望且感到罪恶而兴奋。
右繁霜又摸了摸他的手,熟悉的指间痣,还有她曾经数过圈数的螺纹。
苏忧言忽然想起以前小傻子数过他手上的螺纹。
从那个时候起,她好像就很迷这双手。
原来她那个时候数他的螺纹,是这个意思。
苏忧言抓住了她的手,忽然道:“霜霜一直以来是把我当成什么看待的?”
右繁霜懵懂地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怎么看待?”
苏忧言勾了勾唇:“比如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朋友看待,从一开始就把你当成女人看待,我一开始就想和你谈恋爱。”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笑,乖乖地看着他:“是一个很帅的哥哥。”
弹琴的时候很英俊,云淡风轻弹完就走的时候也很帅,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吸引她的一个哥哥。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靠近他,发自本能地靠近。
苏忧言忽然笑了:“霜霜一开始的目的也不单纯。”
右繁霜好奇道:“为什么要单纯?”
她问得很认真,却不是好奇为什么,像是好奇为什么是单不单纯的问题。
她没有一个概念,她只是会这么去做,不代表她很清楚自己的欲望在哪里。
苏忧言被她的反问吊住了,勾唇时暧昧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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