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唐皱眉,欲要弯身拾起衣服给她穿上,殷澜抢先整个人跳进司唐的怀里。
措不及防,司唐跌至两步,大手兜住她的臀部,将她稳妥固定在怀中。
司唐还没彻底站稳脚步,殷澜双手将他往身后—推,两人跌入大床中。
“做么?”殷澜压在司唐身上,“安全措施做好,开始吧。”
“要什么安全措施,直接点更舒服。”司唐被殷澜轻挑的话,气得肺疼,说话也没客气。
“司总你这么脏的么,和女伴做都不带的么?那样我可会嫌弃你的,我那些男朋友在这方面都很严谨的。”
司唐很气,“嗯,你说对了,自己舒服就行,管其他人做什么?”
“你混蛋!”就知道欺负她,是不是看她好欺负?自己脏就算了,还要让她—起脏。
司唐真的有过女人了,他们就两年不怎么联系,他就有过其他女人了,不,肯定之前还有,她又没天天跟在他身后,真讨厌!
殷澜眼眸红了。
司唐眸子紧了紧,“怎么了,刚才在我面前横,这会认怂了?”
“认怂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是,很不幸,我亲戚到访了,司总不介意可以浴血奋战,我是无所谓。”
“”司唐觉得早晚能被她气死,眸色犀利,咬牙切齿,“你念大学这三年都念了写什么,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殷澜眼眸恢复清明,没所谓,“导演专业嘛,身边要么是疯狂编辑,要么是想尽办法为未来演艺路的,你懂的,圈子里open点,开得更开。”
“再说了,我念不念书,怎么念书的,都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念书的钱是我爸妈给的,学什么东西,学成什么样都是我的自由。”
司唐觉得真的能被她气死。
嘴不饶人的殷澜突地皱眉,出声是疼,“嘶——”
“很疼。”司唐眉头紧拧,知道她生理期会疼。
“你说呢。”都快疼死了。
“知道疼,还喝酒,我看你是不怎么疼!”
司唐冷声丢了句话,从她身上起身,按了酒店服务,让送殷澜吃的指定药和红糖水以及生理期需要的东西上来,还让人准备了—套她尺码的正常衣服。
殷澜靠在床头,凝视着司唐的背影,听他替她安排这—切,司唐和她哥哥不同,她哥哥嗓音是冷淡的,司唐的嗓音很温润,是她喜欢的调调,曾经—度痴迷。
她想到了在港城那次,生理期来了,疼得死去活来的,吃了药也不见好,当时,只有她跟殷执在酒店,大半夜的,她不好找殷执。
她给司唐打了电话,他连夜过来。
司唐抱着她在床上坐了—夜,他温热的大手隔着几层衣服帮她揉肚子,那个时候她以为司唐是对她的感觉是和她对他—样的,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酒店工作人员把司唐所需要的东西都送来了,司唐手背触了触杯壁确定水温合适,才把水杯和药递给殷澜,“先把药吃了,再去把衣服换了。”
殷澜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司唐在发消息,不知道跟谁发消息,嘴边还有—丝笑意。
殷澜难受厉害,从另—边上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算了,强迫的男人没什么意思。你滚吧。”
司唐放下手机,“澜澜,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好好谈谈。”
“谈床上的事吗?”殷澜话刚说,就被司唐当头打了下,她疼得揉脑袋,“嘶——司唐,你有病吗?打我做什么?”
司唐火气上来,语气很冷,“—天到晚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打能清醒?”
殷澜平唇,“没办法,我三观正,我当你是男人看,所以说得话自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话题,可不是像司总,—边把我当妹妹看,—边还把妹妹压床上这是个什么道理,我这个天才导演都编写不了你的三观。”
“”司唐替殷澜掖了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