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不喜欢吃,芹菜、空心菜、香菜等等——
可能是大佬的思维不一样吧,不容自己有不好的习惯吧。
不喜欢腥味改一改也好,毕竟真的会错过太多美食了。
比如,他们港城让人眼花缭乱的海鲜,不吃太可惜了。
秦念跟殷执似乎聊了很久,她在迷迷糊糊睡着了,她记得最后一句她说:
“以后我不让你做海鲜了。”
好像殷执还回了她一句什么,到底是不让他做想让谁做,还是他不会做了,让别人做。
北城凌晨过后的夜,很深,很沉,也很寂静。
十月份的天气,算是进入了深冬,冷,万物宁静。
殷执依稀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紧贴自己,柔软的指腹似有似无的在他腹肌轮廓的边缘剐蹭。
殷执沉沉一声,将如绸缎般的柔软,困于两臂下。
亲吻————
自那次后,殷执做过好几次那样的梦。
醒来只留一袭狼狈和尴尬。
只是这次太过于真实,
黑夜中殷执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眸骤然睁开,低头,是真实存在的。
她一双还没睁开的眼眸,太嫩,太无辜。
小丫头属于没清醒的状态,人很软,很柔。
殷执在她身上粗粗的深浅不一的吐着气息,他的嗓音被人体的浮躁和热度支配,沙哑、沉寂得可怕,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双小手再乱来,我定力再好也会忍不住的。”
“还是,你想被我那样欺负?”
秦念迷迷瞪瞪的,意识似乎都没跟上,像一只初生的小羔羊,看起来十分可怜。
殷执哪里还真下得了手,难受也得自己忍。
殷执在她身上沉了会,转身下床,携一身凌乱和浮躁进浴室。
殷执洗完澡出来,轻轻地走到床边,看向床上的人儿,床上的人压根没醒,仔细听还能听到浅浅地呼吸声。
殷执无声叹了叹,小丫头警戒心这么差,还好意思拉警戒线?
殷执弯腰将早已经跑一边躺着的‘逾越线’恢复原状的放在了中间,自己折身出了卧室。
殷执走去走廊尽头的阁楼的阳台,点了一支烟,倒了一杯红酒,烟递在嘴边,慢慢地抽着烟,深沉的眼眸。
不久之后,阳台的移动门被推开,殷执回头,穿着整齐的殷父款步而来。
“爸,”殷执摁掉了烟蒂。
“怎么还不睡?”殷父在殷执对面坐下,看了眼他面前的烟灰缸,好几个烟蒂了。
“口渴,起来喝了点水。”殷执面不改色,“您了,又开时差会了?”
殷父瞥了殷执一眼,没拆穿他,起身看殷执,“去书房坐坐?我们父子很久没单独聊聊了。”
“我也很想好好聊聊,您当我陌生人,我很无奈。”殷执轻松淡笑。
殷父回头瞪殷执一眼。
殷执收了俊脸上的轻松,微颔首,跟在殷父身后。
两父子一先一后的坐在书房的会客区,殷执又点了一支烟。
殷父蹙眉,“抽烟伤身,少抽点,被你妈看到少不了一顿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