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程宴舟问出这问题也没指望栗枝能回答。
最后，他工作结束带着栗枝离开这边。
栗枝觉得自己是成年人，没必要扭扭捏捏，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大方一些。
而且，她也不是没有收获。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程宴舟这样清冷禁欲的人脸上看到那种压抑性感的表情。
很迷人。
也诱导着人想要探索更多。
他喉结上下滑动的瞬间，领口半敞，冷白肌肤微露，若隐若现间可以引发出人的最原始的罪恶。
这也是栗枝第一次发现一个男人也可以如此勾人。
所以，这么一想来，她的确是不亏。
所以，她又小步的快跑上前。
程宴舟正准备打开车门，见她过来，垂眸问道：“怎么了？”
栗枝抿唇，认真的问道：“我是第一个这样的吧？”
程宴舟：“嗯？”
栗枝：“就，刚才——”
程宴舟知晓她话中含义，勾唇轻笑了声。
“你自然是。”
栗枝眸子中出现一抹显而易见的开心。
程宴舟单手插兜，徐徐道：“这对于你来说，很有意义？”
“对。”栗枝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之前我听过一个八卦。”
“什么。”
“江成化的女友跟我们一起泡温泉的那天，她说你还是……”
最后那两个字声音压的很低。
但程宴舟还是听见了。
处男。
他修长指尖捏住栗枝下颌，力度适中的吻了上去，淡淡道：
“如果你想，我可以不是。”
“不过对象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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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过年，仲蕊也不知道栗枝最近跟程宴舟是什么情况，又不敢主动去问，于是拜托林滁去探探她那边的情况。
林滁前段时间忙，一直都没来栗家做客。
他今天带着礼物过来，见栗枝正躺在房间里面看书，敲门进去，说道：“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