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是尚宫局送来的赏赐,看成色,都是较差的一批,宫里头向来都是如此。
“幼时常有磕磕碰碰,一点小伤没有大碍。”她解下外衫。
舟云接过挂在屏风上,面露担忧,“主子脸蛋何其重要,这可不是小事。”
旁人稍有红痕,都如惊弓之鸟,她不解为何主子一点也不焦急,万一留了疤,今后还如何伺候太子殿下,难不成只要一响荣华?
“也许吧。”沈初无奈一笑,“以往在小厨房干活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倒也不觉有碍。”
口子这么浅,两天就结痂了,只是看着骇人。
舟云眼神颇为复杂,倒杯茶放至四方桌前,“赵侧妃平日待下人宽厚温和,对其他侍妾也不怠慢,不知今日为何……”
难道只是因为主子是宫女出身?那也不应该。
沈初疲倦的揉了揉额心,“是我叨扰了娘娘才对,那只猫也是无意,此事今后就莫要再提了。”
知道自己多嘴了,舟云也不再多言,立即点头转身退了下去。
沈初坐在软榻前给自己倒杯温水,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投向烈阳刺目的窗外。
这个舟云是有点意思,忠心来的太快,也不是什么正常现象。
无妨,只要不是愚笨之人就行,比小人更难控制的反而是愚者。
那只猫确实突然,若说是应激反应,未免巧合了些,不如顺势而为,所以她只稍稍躲了一下,不然恐怕不仅仅是这么个小伤口。
但是她很不解,赵侧妃为何要唆使那只猫来抓伤自己?
让她毁容,对赵侧妃绝对没有好处,因为这样无疑在太子心中留下一个擅妒的形象。
定是有人想一石二鸟,借机搓搓赵侧妃的势头,顺便解决自己这个太子新宠,无疑是一举两得。
只是谁能控制一只猫?
着实困得不行,沈初躺在床上浑身酸麻,伺候人的确不是件容易的差事,唯一的安慰就是这个太子长的不错,虽然此时也没得挑,可总比伺候一个老头子强。
东宫无子,这便是她唯一的可能,至于让-->>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