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车钥匙,刚要出门,见身后没动静,回头看了眼。
夏荷还坐在那,没动。
他问她:“还坐着干嘛?”
夏荷那表情看上去挺委屈的,再配上感冒后的苍白,倒显得几分楚楚可怜:“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周夫唯:“。。。。。。”
“你这是瘫痪还是感冒?”
夏荷趴在周夫唯的背上,被他背下楼。听到他没什么情绪的一句话。
怪不好意思的还:“对不起啊,我是不是挺重的。”
“嗯。”
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夏荷一米六几的身高,八十八斤,细胳膊细腿。
被他说重,她也能够理解。
毕竟谁背着一个八十多斤的人下楼梯,都会觉得重。
但他看上去也不像是费力的样子啊,好像背上背了只小鸡仔一样轻松,气都没喘一下的。
门口停着一辆磨砂黑的机车。
夏荷此时烧的神志不清,在他背上都快睡着了。
想了想,周夫唯还是叫了辆车。
从这儿去医院不远,十几分钟的距离。
周夫唯全程背着夏荷挂号缴费,前面的人看到了,还主动给他们让位置。
看着夏荷那张漂亮脸蛋,语气满是遗憾,问周夫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可惜了。是生的什么病?”
手机扫完了码,窗口的护士把身份证和缴费单一起递出来。
周夫唯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感冒。”
沉默了大概挺久,那个人才尴尬的笑了笑:“这样啊,我还以为。。。。。。”
他半开玩笑的说:“那小姑娘还挺。。。。。。娇气的。”
普通感冒就像快死了一样,可不是娇气嘛。
输液的时候夏荷才醒。那会她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护士滑动了下滚轮,让周夫唯在旁边看着,快输完了就按铃,一共两瓶,待会还得换药。
周夫唯点了点头,没说话。
病房是双人的,旁边那张病床也是床上躺一个,边上坐一个。
只不过病床上躺着的那个是男的,边上坐的是女的。
估计是情侣,从周夫唯他们进来就一直在腻歪。
一个香蕉两人都分着吃。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药水输了大半瓶后,夏荷就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周夫唯坐在旁边看喜羊羊,坐姿懒散,拿着遥控器的那只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有节奏的晃来晃去。
夏荷嗓子一痒,咳嗽了几声。
听到动静,周夫唯回头看了眼,然后抬眸去看药水还剩多少。
“好点了没?”
夏荷点头:“好多了。”
他站起身,用一次性水杯给她接了杯温水。
夏荷小口小口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