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萸观察了一下她的鼻子,修复次数太多,导致皮肤组织变薄。
于是好意劝她:“你这个鼻子不能再动了,再动的话坏死风险非常高。”
那个女人眉头一皱:“那怎么别的地方都可以,就你这里不行?”
洛萸把话说的很明确:“我们这里是公立医院,不是外面那种只为赚钱的美容院。如果有医生帮你做,你可以去找他,但我们这儿做不了。”
那个女人干脆直接在这里撒起了泼:“你这叫什么啊,顾客就是上帝,你拽什么拽?”
洛萸碰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压根就懒得搭理。
直接给保安处打了电话,让他们把人给撵走了。
她不依不饶,骂些不堪入耳的话。
洛萸喝着咖啡,翻了个白眼。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许嘉凉闻到瓜香匆匆赶来,结果人已经被赶走了。
她问洛萸:“怎么个情况?”
洛萸把桌上的资料推到她面前:“鼻子整了七八次,皮肤组织脆弱成那样还想整,我好心劝她别整了,她不乐意还凶我。”
许嘉凉看了眼资料。
证件照上的照片其实挺清秀的,应该整容前。
看了眼名字,夏娇。
她安慰洛萸:“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洛萸也没太往心里去,这样的病人她见得多了。
她看见许嘉凉脖子上又是一堆红痕,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也不藏着点。”
知道她误会了,许嘉凉把领子往下拉,露出剩下的那些:“上火了,刮的痧。”
洛萸喝了口咖啡,苦的她皱了皱眉。
许嘉凉问她:“最近就没去挖掘自己的第二春?”
洛萸端着咖啡杯,放在手里轻轻的晃。
想起自己那个难搞的第二春了,她问许嘉凉:“你说那种三十来岁的男人是不是都定力特别强?”
许嘉凉反问道:“你看上一个三十岁的了?”
其中故事太复杂,洛萸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点了点头,说:“差不多。”
许嘉凉的老公三十五岁,外科医生,平时忙的脚不沾地,回家也是倒头就睡。
虽然结婚不到半年,许嘉凉却有了种守活寡的凄凉感。
每周三次也跟交公粮一样,几分钟匆匆干完完事。
弄得许嘉凉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人老珠黄,没魅力了。
“还是得看是什么职业。”
>>
洛萸眉头微皱,表示质疑:“这玩意还看职业?”
聊到自己的专业上去了,许嘉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决定给自己这个空有一张渣女脸,却没有渣女技术的好妹妹好好上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