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皓月就跟着我去,浩明你回去,去府上告诉他们如何用雪来搭建雪屋,这样灾民们也有个临时躲雪的地方
。”
因为大雪的缘故,长安所有关于酿酒的行业都被叫停,用于酿酒的粮食也被朝廷征用。
这对于建设酿酒作坊的李明轩虽然有影响,但是影响不大,可是长安城里最大的酿酒商就不一样了。
长安县,刘氏府上,作为长安最大的酿酒商自然不差钱,所以刘氏根本不在乎白灾的影响。
但是从长安县衙送来的消息,让刘瑞轩极度的不爽,满地都是刘瑞轩因为得到朝廷即将征收他们刘家粮食用于赈灾不满的发泄。
“凭什么朝廷说征收我们家的粮食就要给?
阿耶,咱们刘氏最重要的就是酒坊,此时长安大雪已经十数日,谁家不缺酒?
这么好的挣钱机会,咱们就放过?”
刘惠斌看着儿子愤怒的样子无奈道:
“那又能怎么办?
咱们刘家终究是一介商贾之家,难道还能违背朝廷的政令不成?”
刘惠斌当然也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朝廷依然下达了命令,知道这是一个挣钱的契机,可是违背朝廷政令的代价是他们刘家一介商贾之家承受不了的。
“阿耶,咱可以找崔氏啊,我不信这么好的机会,崔氏那帮人会放过?”
刘惠斌摇头,崔氏当然不会放过,但是崔氏是千年的世家,他们更是长安五大粮商之一,对于朝廷的政令就算是执行了,也不用耽搁他们崔氏挣钱。
可是刘氏终究是别人的工具,这种为难时机,就算是崔氏也
不能保住他们刘氏。
倒行逆施的道理,刘惠斌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的儿子不一定明白。
苦口婆心的刘惠斌只能劝说儿子道:
“吾儿,阿耶知道你气不过,但是咱们刘氏终究是商贾之家,既然朝廷征收了咱们的粮食,那么接下来将酒的价格提上去就是,这里面的损失总不能咱们自己来承担。”
刘瑞轩看着胆小的父亲,顿时闭上了嘴。
沉默不语的刘瑞轩看着胆小的父亲,心里盘算了起来。
这一批粮食算是花了他们刘氏半数的家财,若是就这么被朝廷给征收了,那就相当于血本无归,既然如此,只能从别的地方来找办法找补回来。
至于父亲说的酒水加价的事情,刘瑞轩觉得不可行,酒又不像是粮食,是现在长安人急需的东西,大多数人买酒,也是因为靠着酒水来暖身子。
“阿耶,我们不仅不能涨价,反而要保持原有的价格。”
刘惠斌不懂儿子的意思,刚刚儿子还因为粮食被朝廷征收的事情而暴躁,怎么一下子又改了主意?
“吾儿,为父不明你的意思,这好干干的,为何还要保持原价?”
“父亲您想,若是我们不保持原价,那些外面的苦哈哈哪有钱快离开买酒?
估计都去买粮食了。
与其这样,不如保持价格不变,但是咱们可以提高外面的价格。”
刘瑞轩想到了一个短时间能够提高他们刘家酒水销量的办法。
反正整个长安的酒水
市场价格是他们家说了算,加上外面大雪封路,那些外面的商贩想要从他们家运出去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