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间隙又找了部长电影看。
一直到十一点多,都没等来一声好。
程董就这么忙吗?回个信息都没空。
电影里还爱得死去活来,姜枝却四仰八叉地睡了。
最后不出意外的,从沙发上滚下来。
一下把她给摔蒙了。
姜枝坐起来揉了揉后背,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她把缠在身上的毯子一掀,也顾不上找鞋,光着脚就走到了餐厅喝水。
今晚和卓歆吃的那家火锅齁咸。
味道也重,她回家后赶紧泡了澡,又仔仔细细刷了好几遍牙,最后被逼的喷了香水,才退下去。
但睡到半夜真的口渴。
她刚打开冰箱开了瓶矿泉水。
咕咚下去半瓶,正要回去睡时。
不妨被人从后面忽然抱住。
姜枝第一反应是有人入室劫色。
但一秒钟就否决了这个想法。
这里可是裕园,警卫森严,谁他么进得来?
没等她有所动作甚至想出个所以然来。
程隽礼的手已经从睡裙底下滑了进去。
触手皆是温软细腻。
他把姜枝的脸扳了过来,在她唇齿间辗转,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脸颊。
带着清冽的酒香。
姜枝的手刚要推开他,就被程隽礼捉住反剪在身后,顺势将她抱上了餐桌。
程隽礼带着整整十六天的怨气难消,吻得深入又狠戾,那架势俨然要把姜枝给生吞进腹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停下来。
姜枝气喘吁吁地撑着桌子,瞪大了一双眼睛,像看个贼人一般怒视着他。
殊不知这副模样愈发显得娇憨,落在程隽礼眼中,就像那下山来专勾书生的狐狸。
他犹不解恨似的分开她的腿,作势就要在客厅里把她给办了。
他多想她啊,忙着的时候还好,一闲下来,脑子里都是姜枝。
而想的最多的,就这现在这样。她被压在身下,抚胸蔷喘微微。
但他没有宣之于口,他不能说,他不敢说,因为她根本不需要。
她不再需要这场婚姻,她不要他们的孩子,归根结底她是不要他。
不可恨吗?她多可恨。
姜枝惊得双腿乱登,“你是活不到回卧室了吗?”
程隽礼含了存心捉弄她的心思,“我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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