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洲在这时掐掉烟头,对他吩咐道:“你最近留意一下珠宝拍卖市场,我要拍一对婚戒回来。”
江直:“是。”
……
江直离开后,慕西洲倚靠着车头散了会身上的烟味。
夜间风大,又裹着料峭han流,没多会儿就将他身上的烟味和热气吹散了。
但,慕西洲却没有立刻起身离开。
他一双漆黑如钻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头顶上的天空,浩瀚繁星,像一把碎钻点缀着穹苍夜色,也勾起了他对往昔的一些回忆。
他想起十几年前,在异国他乡,他带她从人贩子手上逃离后的苦日子。
他们饿得三天滴水未进。
她仰头对他喊饿,黑漆漆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眼睛干净得就像此时的星空。
后来,他把他亲生父亲留给他的那块没有表带的金表卖了。
给她买了面包和棒棒糖。
那时,她会对他弯眼睛说——救命之恩,他日以身相许,好不好?
他说了好。
那年,她7岁,他14岁。
从此,她在他心上种下了一颗种子,肆意疯长,荆棘缠身,成了他心口上无法治愈的顽疾。
不知是不是风太大,吹得他眼睛都疼了。
慕西洲视线从星空浩渺的天空撤回,将身体从车头上拉开一段距离正准备抬脚朝那栋漂亮的老洋楼走去时,女人从暗处朝他走来。
第77章她看着她,随后脑袋靠近他的怀里
她像是盛开在忘川河的彼岸花,于夜深人静中绽放出最妖艳的颜色。
不知道她是怎么顶着这冷冽han风只穿了件长裙曳地的红色晚礼服朝他走过来的。
他只知道,待她走近了,她整个冰冷的身体主动的偎进了他的怀里,跟着就是她缠在他脖颈里的温香软玉。
从零下几度的户外到那辆车身线条无比流畅的西贝尔车内,不过一分钟。
男欢女爱这种事,如果双方都是自愿,那么一切就水到渠成且能酣畅淋漓抵达极致。
……
春宵良久,待一切迤逦散退后,女人扯过车上一件御han的毯子裹在身上,随后对他开门见山的道:
“我这人讲究效率,你让我住到红叶公馆大概不过是惦记我身上这点媚ròu。现在完事了,说吧,我哥的案子,究竟哪里有问题。”
慕西洲点了根事后烟,平复着身上尚未散退的暗火。
他咬着烟嘴,吮吸了两大口以后,才一边弹着烟灰一边对身旁的女人讳莫如深的说道:
“前阵子我去临安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