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过,够了。
可他们太遗憾了。
齐礼向她走来,他垂着眼,桀骜的丹凤眼眼尾缀着一点银色,飞扬跋扈的美丽。
焦棠眼睛不由自主红了,“礼哥,你的能力将来会有更大的舞台,这个垃圾舞台,配不上你。”
“被导演听见,一会儿不给你开麦。”齐礼停到焦棠面前,若无其事地从裤兜里摸出另一个耳钉戴向焦棠的耳朵。
“我没耳洞。”焦棠没想到他会送自己耳钉,脸上微红。
“我给你扎个。”齐礼语调偏沉,缓慢拖着,“行不行?”
什么?怎么扎?
焦棠的耳垂被他捏住,俯身半撑在焦棠上方,垂着眼认真看焦棠的耳朵。
()他的指纹贴着她的皮肤,缓慢撵着她耳垂上柔软的肌肤。肌肤相贴,缓缓慢慢地融合,炽热滚烫。他站在咫尺之间,俊美认真的脸具有冲击性,放大在焦棠面前,焦棠屏住呼吸,快窒息了。
耳朵忽然刺痛,她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贴上她火辣辣的耳朵皮肤,焦棠猛地抬头,差点擦上齐礼的下巴,扯着耳朵疼了一下,她连忙低回去,“礼哥?”
齐礼的指尖抵着她的耳朵,把耳堵别到了耳钉后面,直起身看她毛茸茸的头发,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手掌落到她白皙的后颈上,揉了下,随即仰着头笑了起来。
他的笑飞扬着,浩浩荡荡从他漂亮的丹凤眼中溢开,一直荡漾到了他潋滟的唇角。焦棠的头上大量亮片,他没有摸她的头,指腹刮了下她的脖子上的柔嫩肌肤,指尖上那点血抹到了她的脖子上。
从另一边裤兜里摸出一个不同款式的耳钉,扔给席宇,“你的。”
席宇连忙接住,“真钻假钻?”
席宇有耳洞,戴的其他耳钉,他把耳钉摘下来戴上了齐礼送的耳钉。
他又看了眼焦棠的耳朵,觉得刚才齐礼给焦棠扎耳洞的场面说不出的震撼,很不对劲。
或许有点色情,特别是齐礼手上沾着一点血去摸焦棠脖子上那个动作,有种很浓烈的占有欲,像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侵占感。特别奇怪,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又觉得色情这个词不应该出现在焦棠和齐礼身上,他们三个是兄弟,纯洁的兄弟感情。
席宇已经忘记了焦棠的性别。
可能焦棠真的太帅了吧,她眼线一画,小姑娘们为她疯狂,声嘶力竭喊她老公,焦棠的女友粉比席宇的都多,目前稳坐夏天乐队第二帅。
她私底下也不矫情,训练的时候很能吃苦,做事稳扎稳打。打起鼓来充满了力量感,十分的有张力。
焦棠没戴过耳钉,很奇怪,她的第一个耳洞是齐礼给她扎的,现场扎,没见过这样的。焦棠的耳朵滚烫,希望粉足够厚,能遮住那点脸红。
齐礼真的很野。
他像一棵朝着天空疯长的树,长满了荆棘,开满了艳丽的花。尖锐而具有锋芒地美丽,招摇自由地生长。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假的,你别戴。”齐礼一整衣服,伸出手停到空中,敛起了那股散漫劲儿,“准备上台。”
上台仪式。
焦棠立刻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青春不灭,夏天永远不散。”席宇戴好耳钉,把手压在最上面,重重一压,他仰起头,耳钉划过一道流光,高声说,“夏天永不熄灭!”
开场唱完,各队表现完,很快就上了pk台。
他们的pk歌曲是改编版的《生如夏花》,齐礼这一期没有选原创。他觉得《我会死在明天》唱太多次了,没意思。新歌他写了不少,他觉得哪个都超越不了《我会死在明天》,不值得拿出来唱。少年心高气傲,对所有事物都要求极致,要求最好。
他们这一场几乎没什么舞美,他
们上台后发现耳返都没有声音,明摆着赶他们走。唯一还算做人的是他们没有在话筒上动手脚,大概怕太明显丢人吧。
夏天乐队的对手是hw乐队,hw乐队是繁星娱乐的签约乐队,李文和陈博都在里面,李文到hw也没有混成主唱。
焦棠发现耳机里没声音时抬头看前面的齐礼。
齐礼也发现了耳返没用,他抬手一拽干脆利落地把耳返甩了出去,引起了观众的喧哗。
焦棠也拽掉了耳返狠狠扔到了地上,没有声音何必戴着。随后席宇摘掉耳返,往后退了半步跟焦棠并排站着。
开场是席宇和焦棠的和声吟唱,他们在昏暗的舞台上,前奏没有加其他乐器,只有鼓合着和声。
观众席静了下来,连评委席都意外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