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小哭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这让齐磊心疼到窒息：“小小……”
“你凶我。”季小小瘪了嘴，委屈巴巴地看着齐磊。
许是喝酒醉，让她一股脑地把心底话往外说。
前一秒还说散了，下一秒冲进齐磊怀里，拳头猛砸齐磊。
“你凭什么凶我，你凭什么凶我……你说要对我好的，齐磊，你不讲信用。”
季小小委屈坏了，眼泪吧嗒吧嗒掉：“你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凶我，你凭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只是一个聚会，谁知道会是联谊呀，你就知道凶我，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季小小大声哭了起来。
听清楚是事情的来龙去脉，齐磊心情复杂，因为她的解释，他欣喜，因为自己不听她解释就误会她，他懊恼、自责，因为她委屈地哭诉他的罪行，他心疼。
心脏瞬间软得不像话，齐磊紧紧地抱着季小小，温声安抚：“对不起，小小，不哭了好不好？你打我吧，是我误会你了。”
季小小才不打他，哭了一会儿，酒意上头，含糊着要去亲他。
齐磊招架不住，也不想招架，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她后脑勺，把心里所有的情绪，发泄在这个吻上。
沉重而粗鲁，来势汹汹地吻，让季小小毫无反击之力，她被齐磊压在怀里，重重索取。
齐磊只是想亲吻她，奈何后续发展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有了自然反应，想要拉开她冷静一下。
可她就像个树袋熊，牢牢地挂在他身上。
不仅挂在他身上，还伸手去扯他皮带。
齐磊被她弄得呼吸沉重，按住她作乱的小手，眸色沉沉：“小小，别动。”
“我不，我就动。”
季小小就像一头牛，倔牛，啥也不听，挣扎了几下，挣不开齐磊的手，立刻改变方位。
把手探进他衣服里，摸索着往上。
齐磊控制不住呼吸一窒，眼尾泛着红：“小小，听话。”
他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了。
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想把她推开，季小小好似察觉到他的意图，挂着他的脖子，一下把腿盘在他腰上。
“嘶……”
齐磊倒吸了口冷气，呼吸沉得厉害，按在她肩上的手，因为用力，青筋毕露。
这简直是对他最大的考验。
齐磊没想过这么快碰她。
忍着难受把她抱到床上，想让她安静睡觉。
可季小小偏不，抱着他又亲又啃，还上下其手。
齐磊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对他乱来的，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是他喜欢的女生。
在第五次推开她，第五次被她吻住喉结后，齐磊忍不住了。
一把搂住季小小，翻身压在她身上。
这一夜，疯狂而放肆，季小小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表情迷茫而无措。
而齐磊脸颊的汗水，顺着往下滴，眉间透着隐忍。
*
季小小醒来时，看见躺在一边的齐磊，昨晚的记忆，停留在喝醉之前。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起来，掀起被子。
她什么都没穿。
还趴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