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反过来抱住她，闻了闻女儿身上的味道。
“丫丫，妈妈对一个人做错了事，怎么办？”
“没事呀，妈妈跟人家道歉就可以啦。”
“但妈妈不敢去见那个人呢？”
顾丫丫拧着眉头，“那写信？”
顾念努力挤出一抹笑，摸了摸女儿的脸。
写信？她也不敢呢。
奶奶是她最在意，也是她最怕见到的人啊。
这一晚，顾念失眠了，不过她经常失眠，早就习惯了。
“把这几份报告都在上午做完。”何如燕直接拿了一座小山似的文件，堆在顾念面前，双手环抱嗤笑道：“你不是很能找人帮你干活吗，那干脆让那个人呢多做点。”
顾念懒得废话，直接拿过文件开始处理。
何如燕看着她熟练精明的动作一哽，其实她心里清楚，可能没所谓的‘那个人’，但她真的不信，这女人真的能在短时间内处理这么多文件。
不过是个小学学历的人而已，肯定是用了他们不知道手段请了帮手。
何如燕空着手走到办公室中间，拍了拍掌，“对了，刘氏最近要和我们顾氏签订大单，领导心情好，请喝下午茶，大家有什么想喝的吗？米其林三星的下午茶哦~”
“有有！”不少人眼睛都亮了，“领导大手笔啊。”
“那还不是如燕姐厉害，和刘氏对接的不一直都是如燕姐吗？”
“我们这是沾了如燕姐的光啊。”
何如燕道：“别这么说，这是大家努力的成果。”
话虽这么说，但女人脸上浓浓的得意。
何如燕耐心地拿着电子菜单，让每个人都看过了点菜，走到顾念面前的时候，扫了一眼就自动掠过了。
很快餐厅把甜品都送来，整个办公室都洋溢着食物的气息。
“啧，有的人还挺识相，知道和她没关系，就没要吃的。”
“别提起她，真扫兴。”
顾念都懒得理会这群人，今天的文件数目确实有些多，上午会比较赶。
她抽空揉了揉眉心，还好这样无聊的时光也快过去了，不然真的是浪费生命。
“刘总，您竟然亲自来了，快进来。”何如燕一脸带笑地迎接刘能进来。
刘能面上有些憔悴，但眼睛亮晶晶的，“今天刚好有时间，可以来谈谈合作的细节，就在这周敲定签约。”
自从薄氏拒绝和刘氏合作之后，刘氏就遭受到了各种排挤，各种合作都被停下，哪怕把价格压到很低，合作方也都会拒绝。
直到昨晚，薄氏宣布和刘氏重新合作，刘氏的地位才回归。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但现在刘氏正是最需要和人合作，夺回股市地位的时候。
何如燕闪了闪眼里的光，“好，我们去会议室详谈。”
两人走进，会议室的门被合上后，外面的人再次议论起来。
“如燕姐真的好厉害啊，把刘总这个甲方哄得比我们乙方还着急。”
“这个才是真本事，不像某些人，什么都是靠别人的。”有人意有所指地扫了眼还在认真工作的顾念。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