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我重复了他的窘态而快慰。
我则把嘴唇上沾着的水滴一擦,极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学了个新词就滥用啊!
仇炼争却笑得更欢、更凉了。
他竟似因我这一瞪而更畅快!
我忍不住重重道:“你好好听故事,别乱发评论!”
不给打赏就算了,你还当面刺我是吧?
你现在是代替了小常的背刺人设了吗?
仇炼争讥诮一笑道:“为了你的面子,我也可以不说是勾引,说他蛊惑了你,也许你会更能接受?”
小常在这一刻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猪肝比翼齐飞。
钟雁阵看的面色微异。
那高悠悠则面无表情。
倒是我冷静下来,顿时嗅出了一些危险而微妙的味。
仇炼争原先在发冷、发悲。
发一身的愤世嫉俗与刻骨的怒。
可当高悠悠来了之后,他不知是察觉了什么,还是否定了什么。
他刚刚竟似享受我那一瞪。
他好像认为我的窘态与轻怒是一种景色。
是可以赏心悦目的。
就好像他去斗杀那“铸血坛”的三个高手时,用那双狠辣的手,去非礼叶小颜,在那臀上流连时,他也享受着叶小颜的薄怒,也在欣赏叶小颜那一刻颤抖着的羞耻,他因此欢快一笑,然后从容赴死。
这两种混账行为之间的类似,让我觉出了极深的异样。
他说了不把我当叶小颜。
为什么行为模式还是那么像?还是喜欢从我的羞窘中获取快乐?
难道他的性癖没有长在臀上,而是长在别人的性情里?
……真是一条深不可测的毛毛虫啊。
我沉下脸,慢慢道:“这和勾引蛊惑无关,我那时确实查不出林袖微和这些案子的更多联系。而阿渡善解读人心,他的意见很有价值。”
仇炼争却再问:“他再善于解读人心,难道有叶小颜与你唐约擅长解读人心?”
他再度皱眉,这次眉头似被覆雪的刀劈了一段,显得凉气沾眉。
“说到底,你其实还是喜欢他、欣赏他,又何必遮遮掩掩?”
我把讥诮的脸色挂上了,笑笑道:“就算我当时是有一些喜欢他、欣赏他,你又为什么这么在意呢?”
我学着他那样阴阳怪气地笑了一笑:“你我除了是敌人,除了是说书人与听书人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关系?”
仇炼争听罢,目光随即寒峭如松中带雪。
“我和你,确实没有别的关系。但只这说书人和听书人的关系,就已经很重要了。”
就只是原耽(同人)作者和读者的关系吗?
仇炼争又道:“不过,你既是个说书人,就不该带太多个人情绪……你更该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讲,而不是深入其中……”
我这不是自我代入。
我本来就在里面啊!
而且你听的是免费文好不好?
你连打赏都没有!你还这么多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