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更不会依靠自己,唯独在感冒的时候,是他见过时念最脆弱的时候。
江北渊看得有些入神,情不自禁抚着滚烫的脸颊。
话里却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骗子。”
这时,门外响起门铃声。
来人正是谭书言。
“怎么样,你没事吧?”他对着江北渊上下打量,声音中含着关切。
江北渊没心思跟谭书言多话,直接拿过赶感冒药:“感冒的人不是我。”
“那是谁?”谭书言好奇的往里看了看,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床上的时念。
他立刻变了脸色:“江北渊,你别那么不地道好不好?”
“怎么?”江北渊眉眼处浮起一抹冰凉。
谭书言咽了咽口水,苦口婆心的劝告:“你还记不记得她是谁的女朋友?你这样公然和时念暧昧不清的,到时候万一被人发现了,又要花功夫澄清。”
江北渊眉心动了动:“他们是假的。”
谭书言满脸无奈:“就算他们是假的,那也跟你没关系啊,你怎么就这么爱缠着时念不放,当初非要跟她分手可是你!”
话音还未落下,回应他的却只有砰的一声闷响。
谭书言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子气,当即就放下狠话:“行!江北渊你真行,好心当作驴肝肺!我看到时候你能不能追回时念!”
说完,气急败坏的离开。
而门内。
江北渊听着越来越远的脚步,靠着门捏了捏眉心。
整理好情绪,他拿了杯热水和感冒药放在了桌边,扶着时念轻哄道:“念念,起来吃完药再睡。”
正处于感冒中的时念还算乖巧,依着江北渊说的话喝完了药,随即又拧紧了眉心。
“好苦……”
江北渊又拨开一颗糖塞进了时念嘴里,这才安静下来。
时念微睁开了点视线,看见床边的江北渊,睫毛轻轻颤了颤:“江北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时念沉着呼吸:“你心里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北渊替人撩开落下的发丝,眼底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没理由不去管你。”
时念抬眼看他:“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江北渊却有意避开她锋利的视线,声音不禁有些凉:“你的男朋友傅辞,我刚刚在楼下看见了。”
时念暗暗抓紧了床被,却还是故作镇定:“所以呢?”
“他和陈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