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的第一部电影，在去年下半年拍摄完成后，很快完成了制作。今年六月份，电影如期上映，林素也开始了对电影的宣传。
这部电影是一部小成本的悬疑片，片子是在崇远岛拍摄的。第一轮的宣传也在崇远岛，以及附近的城市，等到差不多快上映时，电影组开始在其他大城市宣传。最后的一次宣传，是在a市。
作为导演，除了拍摄时耗尽心力外，宣传的心力也要跟上。这几天连续跑了几个城市，林素都觉得自己快被耗干了。好在今天下午在a市的宣传结束，她就能回家了。
今天算是这部电影最大的一场宣传，也是压轴的宣传。不光剧组的导演演员编剧，白野和一些投资人也到了。
宣传会是下午三点开始，一点多的时候，剧组的人员就已经在后台候场了。白野也提前到了，先是去某个女演员那里刷了一下存在感，而后就来到了林素跟前。
刚到林素身边，白野看了林素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吃惊。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白野说完，这下不光他，剧组的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林素气色确实不好，她现在很疲惫，连番的宣传跑起来是很累人的。她是第一次跑宣传，有些不太适应这个强度。
“早上在南城的时候就有些不太对了。”有个演员道。
他们早上是在南城宣传的，宣传结束下午立马返回a市继续宣传。别说林素这个身材单薄的女人，剧组里的男演员都有些支撑不住。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白野语气凝重。
林素：“……”
“我就是累的，去医院看什么？打葡萄糖啊？”林素道。
林素说完，白野道：“害，我这不是担心嘛，你要知道你不光是我的导演，还是陶家……”白野说到这里，周围的演员们都看过来，白野自动放低声音，道：“你要出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能出什么事儿？”林素道。
白野打量着她疲倦的脸色，道：“那你脸色这么差？”
林素：“……”
白野非要坚持，还要刨根问底，林素看向他，道：“你知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构造不一样，女人是有生理期的？”
林素这话并没有压低声音，她说完，周围的人全部听到且了解，还有人“噗嗤”笑了一声。
白野：“……”
和另外一个女人聊生理期，白野下意识地看向了某女演员的方向，而那个女演员好似也在笑，他也就放心下来。
“那我不也是担心你嘛。”白野笑着道，说着，他问道：“那你生理期要不要……”
“还没呢。”林素道。
白野：“……那你说……”
林素：“快了。”
白野：“……”
白野身为一个男人，是不太懂女人生理期的那些事儿的。就算没在生理期，但是生理期前面的那几天，也会特别难受。林素的生理期一向很准，从前天开始就已经腰酸腿软失眠又嗜睡了。
脑子整天都灰蒙蒙的，这样积攒下来，每天还要好几个城市的跑，这样下来，她的气色能好才怪了。
不过林素也没当回事儿，反正宣传也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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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野闹了那么一通后，其他投资人和制片人也到了。林素撑起精神，开始社交。做了导演，和做摄影师时相比就没那么自由了。林素以前素来不喜欢和人社交，在心理疾病痊愈后，又有白野带着，社交倒也不是很为难。
闲聊了一番，时间差不多到了，林素领着一干演员还有一些主创们上了台。
今天的电影宣传是在a市最大的一家电影院。影院里早就汇聚了影迷们，对于这部电影，预告片一出来就上了热搜，也已经积攒下了一批早期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