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得到这个讯号后,蛮横的翻身撑在她的上方,将她困于身下,然后薄唇吐着热气不容反抗的说道:“我今年才七百零七岁,命属火瀑之龙,你是我女人。”
这句含蓄的话的直接意思是: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生长在火瀑,身体的需求很强,你是我女人,你得负责我这所有的一切,如果想逃避责任,就别想了。
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冥司少君,动了心之后,也会化身最凶猛无情的野兽。
这样的事,若是她不想去做,提了神力去反抗,他也不一定能得逞,可是,当她看着覆于上方的男人,一时也恍惚了,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这个时候将这样俊美又执拗的男人推
开。
他实在,太能蛊惑人了。
她不再动了,他便挥手将寝宫结了结界,这样一来,不管这里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
层层的纱帐也自动落下,将两人遮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不一会儿,纱帐上投下两具交叠的身影,纱帐也轻轻的晃动,起初还是如轻风般吹拂,柔柔的起落,到了后面,那轻柔的纱帐便抖的越来越厉害,层层叠叠,如汹涌的海浪一般,更有断断续续的女声溢
出,似痛更似愉。
此时承着宁折力道的孟如意,紧紧咬着方才被他吻的嫣红的唇,本已被蛊惑的心,却因为他的凶猛突突跳个不停,而他的眼睛,也由人的琥珀色,渐渐变成了兽的暗金色,虽然他的身体还是人形,但待会儿呢,还会是人的模样吗?
其实答案她是已经能够猜到的,情动化龙她听过,也在慕婵的记忆里模糊的见过,但是真到了她身上,她还是害怕的。
不仅仅是她,她想这冥司里每头黑龙的妻子,恐怕都害怕过,就连慕婵那样的神灵,在面对疼惜她的丈夫时,也害怕求饶过,毕竟是那样的庞然大物。
可这害怕里,她又隐隐有着期待,因为若是宁折真的化龙,那便说明,他对她,是动了真情的。
所以在他营造的这可怕的漩涡之中,她紧紧咬着唇,怕待会儿真见着了,会失魂落魄的失了仪态。+≈x6770;≈x7c73;≈x54d2;c0
偏偏宁折又要剥开她这层伪装,在她耳边诱惑:“再咬就要破了,这房中我已经布了结界,除了我,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你不必顾及这许多。”
听不见,所以可以为所欲为。
她脸腾的一下红了,想要说他两句,可一开口,想说的话就碎在了嘴边。
随着时间不断的从轻纱帐中流走,帐中起了淡淡的冷香,且越来越重,像是要密不透风的将她包裹,而这冷香,是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落在她身上的每一颗汗珠,也是这种味道。
她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推拒着他,甚至想要起身逃跑,比起验证他的真情,她觉得还是小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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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就着她的动作,将她更紧的锁住,雄龙正是兴致盎然之时,怎会轻易松手。
这一下,纱帐更加猛烈的扬起,仿佛飓风中蝴蝶的翅膀,若再烈一分,翅膀就要被折断了。
这样的剧烈持续一段时间之后,纱帐猛的回落,一声短促的叫声从纱帐中传来,原本投在纱帐上的两个人影,也变成了一大片浓重的黑色,那是黑龙现了真身。
那黑色之中,一白皙的身影起初直直挺着身体,然后又如绷断了弦一般跌入那一片冷厉的黑色之中。
在身影跌落后,那一片黑色缓缓游动,将那白皙的身影一点点的淹没在身下,最后整个床上只余黑色,不见丝毫的白。
纱帐又开
始了如蝴蝶的翅膀般抖动,抖开的缝隙之间,黑色的龙尾垂与床下,尾上黑色的鳞发绷的直直的,仿佛最坚韧的钢针一般,预示着龙身此刻的力道与状态。
偶尔之时,龙首也高高的扬起,宝石般的眼睛中,满含了攻城夺地的狠劲。
帐中的冷香弥漫在偌大的房间里,冷香之中,有着断断续续的泣声,可刚溢出一两声又没了,就像是水珠滴落岩石,一下就散了。
而少元殿外,月才刚上中天,距离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