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迟早要跟他们算的,只可惜,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当初那群杂碎的来历,也不知道二十多年前打伤三哥的人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向天歌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夏侯未央的武力值有多变态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前却被一个神秘人一招打成重伤,闭关二十多年都没有恢复,若不是那神秘人神志不清,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恐怕夏侯未央早就命丧黄泉了。
如果那个神秘人是圣武境强者也就罢了,可听重伤归来的夏侯未央所说,那人的修为最多也就是神武境七重天左右,但战力却强大的可怕,他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要知道当时的夏侯未央已经突破了神武境九重天,比那个神秘人足足高出了两个小境界,可却不是他一合之敌,由此可见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想起那个恐怖的神秘人,曲无忧两人的心情蓦然间都变的沉重起来,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沉默的用神识继续关注着丁宁的治疗。
丁宁擦了把莫须有的汗,脸色有些泛白,仿佛很疲惫似的,实则屁事都没有,只是消耗了一些异能量罢了。
他很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虽然眼前这两人都是国士府的人,品性应该信得过,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帮他们疗伤还顺便帮他们突破后如果表现的太轻松,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生出什么其他想法,想要窥探他的秘密。
人生处处皆学问啊,就算是卖人情也要讲究个方式方法,否则,一个不好,人情没卖出去说不定还会引起别人的觊觎之心,那就不美了。
“呼!”
贪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丁宁那疲惫苍白的脸色,眼中露出由衷的感激之色。
当即一跃而起,深深的抱拳一拜:“大恩不言谢,以后丁兄弟有用得着我贪狼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背良心和出卖国家利益,上刀山下火海,我贪狼也在所不辞。”
“贪狼兄实在是太客气了,我是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这只是顺手而为罢了,无须客气。”
丁宁嘴里谦逊着,身体却摇摇欲坠,一副脱力的样子。
贪狼脸色愈发惭愧了,慌忙上前扶住丁宁,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两个玉盒打开,露出里面一株晶莹剔透的白色药草:“这是我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时巧得的益气草,有着快速补充体力消耗,恢复内炁的功效。”
还没等丁宁说话,贪狼再次取出之前破军输给他的龙涎香递给他:“这是破军弄来的龙涎香,在香烛中掺杂稍许汁液后点燃,能让人清神醒脑,快速恢复精神。”,!
关,在谈判时必然会被古武界看穿我们的虚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曲无忧忧心忡忡的说道。
“现在也只能让他试一试了,若是他能治好三哥最好,若是治不好,到谈判时也只能让贪狼他们三个去代表了,虽然他们的实力有些不够分量,好像我们国士府狂妄自大根本不重视这次通天秘境开启的事情似的,但这也未必是件坏事,兴许能让那些老怪物们更加忌惮也说不定。”
向天歌眸中闪动着睿智之芒,冷静的分析道。
“实在不行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只是那样,显得我们国士府也太过于色厉内荏了吧?”
曲无忧无奈的苦笑一声:“哎,若是三哥伤势痊愈,我们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如履薄冰了。”
“别灰心,天无绝人之路,当年跟随着太祖南征北战时,环境可比现在艰苦的多了,我们不也照样熬过来了吗?何况现在我们的身后还站着神州国政府,比起当年一穷二白小米加步枪的日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古武界这帮老家伙也很清楚,真要是死磕,他们也讨不了好,否则你以为光凭着我们国士府就能压制的古武界那么多年循规蹈矩的不敢违反《和平协议》吗。”
向天歌豪兴陡发,胸有成竹的说道。
曲无忧眼前一亮,哈哈笑道:“对啊,我都忘了我们的身后还站着整个神州国呢,虽然他们大多是普通人,但科技的力量绝不容小觑,惹急了老子,动用核武直接轰平他们的老窝。”
向天歌哭笑不得,眸光深邃的说道:“别胡说八道,核武是战略性震慑武器,哪里是能够随便动用的,真要是逼到了那一步,那就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局面,那可不是太祖他老人家愿意看到的,更何况你别忘了,我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古武界,而是那些人。”
说这话时,向天歌下意识的看向了西方。
曲无忧眸光一敛,脸上露出一抹刻骨铭心的仇恨之色,咬牙切齿的道:“当年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被古武者打伤,哪里知道我们其实是遭遇了西方那群杂碎的埋伏,否则,二哥和五哥也不会死,我们两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这笔账迟早要跟他们算的,只可惜,直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当初那群杂碎的来历,也不知道二十多年前打伤三哥的人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向天歌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夏侯未央的武力值有多变态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可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前却被一个神秘人一招打成重伤,闭关二十多年都没有恢复,若不是那神秘人神志不清,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恐怕夏侯未央早就命丧黄泉了。
如果那个神秘人是圣武境强者也就罢了,可听重伤归来的夏侯未央所说,那人的修为最多也就是神武境七重天左右,但战力却强大的可怕,他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要知道当时的夏侯未央已经突破了神武境九重天,比那个神秘人足足高出了两个小境界,可却不是他一合之敌,由此可见那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想起那个恐怖的神秘人,曲无忧两人的心情蓦然间都变的沉重起来,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沉默的用神识继续关注着丁宁的治疗。
丁宁擦了把莫须有的汗,脸色有些泛白,仿佛很疲惫似的,实则屁事都没有,只是消耗了一些异能量罢了。
他很明白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虽然眼前这两人都是国士府的人,品性应该信得过,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帮他们疗伤还顺便帮他们突破后如果表现的太轻松,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生出什么其他想法,想要窥探他的秘密。
人生处处皆学问啊,就算是卖人情也要讲究个方式方法,否则,一个不好,人情没卖出去说不定还会引起别人的觊觎之心,那就不美了。
“呼!”
贪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丁宁那疲惫苍白的脸色,眼中露出由衷的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