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特助提前离开了会议室。
公关部经理见他出来，松了口气：“苏特助，您看，周总是什么意思，要不要全撤？”
苏特助已经看完了大概，“暂时不用。”
公关部经理：“那万一周太太被记曝光……”
苏特助睁眼说瞎话：“周太太这么温柔大方，被曝光了也没事，合法结婚对公司没影响。”
说不定股票还能涨。
公关部经理见周总还没出来，小声问：“苏特助，你偷偷跟我说，是哪位大家闺秀？”
苏特助高深莫测：“这不从来就只有一位吗？”
公关部经理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等下了十八层电梯，他才突然想起曾经的那个传闻，只不过他们比员工知道得更多。
——梁家那位！
会议结束后，周疏行颀长的身形出现在苏特助的视线里，他三言两语便描述了网络上的情况。
“周太太揭秘？”
“嗯嗯，不过都揭错了。”苏特助回道，一本正经地说：“他们猜对的唯一一条是周太太温柔大方。”
周疏行停住理袖口的手，瞥了他一眼。
“那这件事就你去给周太太汇报。”
苏特助早就修炼出铜墙铁壁，吹彩虹屁被上司看了也不慌：“好的。”
-
总裁办内。
虽然苏特助人是离开了公司，但周疏行的桌面上却出现了不少他搜罗的头条。
他还没看，梁今若的电话打来了：“怎么回事，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呢，全消失了！”
周疏行指骨扣向桌面，“公关了。”
“这又不是丑闻，有什么好公关的。”梁今若吐槽了一句，“让你作，不戴口罩，上了热搜吧。”
周疏行从未想过有一天“作”这个字会戴在自己头上。
他语调平平：“戴了口罩，可能今天出现在热搜上的是钻石口罩四个字。”
梁今若被他说服了。
她又很快起死回生：“你公关干嘛不把所有的都公关掉，留下周太太的揭秘头条干嘛？”
“结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周疏行念出平板上的一条标题：“周太太定然温柔大方，能够做好中世的总裁夫人。”
像机器人读似的，丝毫没有波澜起伏。
末了，磁沉声音问：“如果你觉得错误，这条也将会在网络上消失，很简单。”
梁今若听得很尬。
“什么贤内助，想得美。”
周疏行淡然道：“是，你想做商业巨鳄。”
梁今若：“……”
中世那么多事都没让他忘了鳄鱼的梗。
她马上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