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淙纵身一跃,便落到了那砖房上方。
顿时,那砖房上方闪出一个蓝色的结界警告。安玉淙居然都被那强劲的结界弹开,落回了原地。
姜煜紧张地道:“师尊,怎么样,可以打开吗?”
“可以。”安玉淙道,“简单,安子宋是拿他的血做的阵眼,神血做眼,神肉做解。”
他偏过头,道:“朱雀,去地牢,拿阵解去。”
……
朱雀忍住了当场翻白眼的冲动,拿刀去了。
姜煜道:“……师尊,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大概能猜到。”安玉淙叹道,“当年我就猜到释玺大概是有那么一件东西作为依仗的,但是并不清楚是什么。”
姜煜道:“什么?”
“神碑上写了,推翻神碑是死罪。”安玉淙道,“但是释玺却推翻了它。”
姜煜道:“可是神使死了啊?神君推翻神碑是不是就不会受罚了?”
“这几年是这么传的?”安玉淙道,“不过,不对,你师尊我试过了,就算神使不在,神君犯罪也会受罚。”
姜煜愕然道:“啊?师尊你犯什么罪了???”
“……”安玉淙道,“先不说这个。”
他道:“当年释玺推翻神碑,本该是死罪,但是他却没有死。只能说明,这件事情不是他本人干的,他只是请了别人去做。”
姜煜一脸懵逼,纹羽也道:“但是神君,普通仙君都没有推翻神碑的能力,那这件事不是释玺神君干的,又肯定不是神君你干的,那是谁?普通仙君绝对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就算有,推翻了神碑也是死罪,但是天界这些年没有无故失踪的仙君啊?”
安玉淙道:“自然不可能是仙君。”
他挑眉看着坑里那个被结界所禁锢的空间,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推翻神碑,是不需要受罚的。”
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
宋羟愕然道:“不是,神君,怎么可能???神君推翻神碑尚且死罪,怎么可能会有人推翻了神碑却不用受罚呢?”
纹羽却好像明白了。
他低声和旁边的白落耳语了几句,接着道:“神君莫非是说……镇守神碑的神使?”
“只有这个可能。”安玉淙颔首道,“当年神使之死,死不见尸,无迹可寻,本来就有蹊跷。”
“神使已经失踪三千多年,我们都认为神使早已薨逝……若这里面关着的真是神使,那神使岂不是被释玺神君禁锢了三千多年?!”
此言一出,四方哗然。
“被禁锢三千多年???”
“那人岂不是都得给关傻了???”
“释玺神君当年为什么要关神使啊?神君关神使不会受罚吗???”
“草???好像真不会???神碑上真没提???”
“那神使肯定不会很弱啊???既然能管神君,那最起码也能打过吧???释玺神君那时候才几百岁,神使在北昆神君的时候就已经几千岁了,怎么可能打过???”
安玉淙蹙眉道:“安静,我还没盖板说里面就是神使。”
议论的声音顿时小下去了。
姜煜也道:“对,等朱雀把阵解带来,打开结界就能见结果了!”
这时候时珣终于瞬移过来了。
他看见坑里被结界护住的漆黑砖房空间,忙问姜煜道:“怎么回事?”
“师尊怀疑里面关着神使。”姜煜言简意赅道,“阵眼是释玺的血,师尊让朱雀去取他的肉作阵解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
“好。”时珣道,“是因为师尊疑心释玺为什么推翻了神碑却没有受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