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淡淡的,像幅水墨画。”
阮漠寒跟少女一起,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这不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听到的形容了——像幅水墨画。
她整个人长得极淡。头发没染过,天生就是浅浅的棕,眉毛也是,连带瞳孔也是。
整个人冷白发光,要是不涂口红,连嘴唇都是苍白,整个人都没血色。
少女从背后伸手,抚过她的下巴:“你的这张脸,让我想起一个人。”
“我从小到大,唯一没得到过的一个人。”
阮漠寒透过镜子,淡淡望着少女。
少女笑了:“对,就是这种淡漠的眼神,跟她一模一样。”
“你们这种人,真的天生就这么淡漠?”少女手向上移:“不会真的连做。i都没感觉吧?”
她冰凉的手指,抚过阮漠寒的下巴,又摸上阮漠寒的耳朵。
阮漠寒轻不可闻的吸了口气。
“哦,原来你的min*感点,是耳朵。”
少女比阮漠寒稍稍高一点,一低头,正好用嘴碰到阮漠寒的耳朵。
嘴和冰冷的手指相反,滚烫。
少女好像就是这样一个极之矛盾的综合体。
“哪里最min*感呢?耳廓,耳垂?还是这颗痣?”
少女像在玩一个游戏,嘴唇轻轻蹭过阮漠寒的耳廓,耳垂,最后是耳垂上的一颗痣。
阮漠寒的耳垂上有颗小痣,和少女眼尾墨黑的痣很不一样,连痣都是浅浅淡淡的棕色。
当少女嘴唇碰到痣的时候,阮漠寒感受到一股颤栗。
三十年的人生,她没跟任何人这样亲近过。
身体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袭来,阮漠寒努力自控。
少女却像找糖的孩子:“哈,原来是这颗痣。”
她索性把阮漠寒转过来,把耳垂含进嘴里,对着那颗浅棕色痣,反复吮吸、噬咬。
不轻柔,带着一点凶狠的力道。
阮漠寒觉得耳垂刺痛,反而形成一种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