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开着,客厅空荡,祝遇清在卧室的沙发上,找见了晚嘉。
应该是洗过澡,她换下了先前的礼服,穿着酒店浴袍。
祝遇清走近,弯下腰,近距离观察。
晚嘉动一动身体:“回来了?”
祝遇清坐进沙发,拿起旁边的酒杯晃晃:“醉了?”
晚嘉没说话,头埋在臂弯。
七喜而已,醉什么醉。
“脚还痛不痛?”
“痛。”
祝遇清拧开台灯,把她的脚放在腿面,慢慢地揉。
其实刚刚泡过澡,人已经没那么乏了,但晚嘉不吭声,默默享受他的伺候。
几分钟后她把脚一伸,人跨坐上去,脑袋靠在祝遇清身前:“你为什么娶我?”
祝遇清摸她的头发,反问:“你为什么嫁我?”
晚嘉:“……因为你有钱。”说完撼他:“轮到你了。”
祝遇清脱掉鞋,抱着她横躺到沙发,嘴巴附在她耳朵边:“一见钟情,情难自控,行不行?”
花言戏语,好听话张口就有。
晚嘉闷声问:“你一直这么能说吗?”一直,都这么会哄女人吗?
“真话,不信?”
晚嘉没言语,手往上,摸他后脑头发的短刺。
再过会,她往后退了退,盯住眼前这个男人,然而张嘴过去时,却咬了个空。
祝遇清歪着头看她:“无事献殷勤?”
晚嘉努了下嘴:“曼曼说,想开店。”
“所以?”
“所以我日行一善,行不行?”
祝遇清笑,把她按过来,唇齿磨动,慢慢地咂。
湿烫交换,喉间缠绵滚动,直到晚嘉一侧肩头暴露在空气里,祝遇清退开,扶住她的肩:“行了,别招我。”
衣料被牵回来,晚嘉轻轻匀气,脸上粉成一片。
眼前人含笑看她,眉眼高差,连嘴角笑弧都是好看的。
她恍然,察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陷入一场旷日持久的crush。
转天中午,两人回老宅吃饭。
这一回,潘逢启母子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