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男人几乎咬牙切齿道：“那天你对霍眠说过什么，嗯？”
莫晚晚咬着下唇摇头，霍苍冰冷的语气，伴随着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扫在她耳侧：“你没有对他说什么，为什么他吵着要娶你？”
莫晚晚呜咽：“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说。”
“你不知道……”霍苍掐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把她那一把不盈一握的纤腰折断，“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永远都觉得自己无辜！”
“不是……我没有……”莫晚晚受不住他的折腾，刚要求饶，旁边忽然传来霍昭迷迷糊糊的声音：“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打架啦。”
莫晚晚身体陡然僵硬，慌乱紧张地看过去，霍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起来，蹲坐在那里，揉着眼睛看着两人。
霍苍扯过被子直接将霍昭从头到脚的盖住，呵斥道：“睡觉！”
霍昭听他语气这么凶，联想到刚才的画面，他就以为爸爸在打妈妈，努力把头上的被子扒开，就见房间里只剩下爸爸，妈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妈妈！”他着急地想要跟上去，被霍苍一把拎起来，扔回他自己的卧室。
霍昭害怕爸爸发脾气会把妈妈气走，呜哇一声哭出来。
这么一折腾，王婆也被吵醒了。
她披着一件薄外套出来，见霍昭哭得伤心，赶紧把他抱起来哄。
“这是怎么回事？阿昭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啊不怕，婆婆在这里。”
霍昭指着霍苍，抽抽噎噎道：“他、他欺负妈妈呜呜呜……”
霍苍俊脸阴沉，“闭嘴！”
“你闭嘴！”王婆瞪了他一眼，温言软语的问霍昭：“你跟婆婆说说，爸爸怎么欺负晚晚了？”
霍昭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说完，王婆反应过来他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老脸顿时一红，尴尬的安慰霍昭：“没事啊阿昭，爸爸没有欺负妈妈，他们闹着玩呢。”
霍昭眼角还挂着泪水，抽抽噎噎一脸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被王婆给牵走了。
莫晚晚正在洗澡，一想到刚才那一幕被霍昭撞见，她的脸便红得滴血。
浴室门被打开。
她受惊般转过身看去，夜风灌进来，一并进来的还有霍苍。
即便两人已经亲热过那么多次了，可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她关了水，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上。
胸口的那个独属于他的文身半隐半露。
霍苍视线在那位置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走过来将她压在墙上，莫晚晚微微挣扎了下，“阿昭……”
“婆婆带去睡了。”霍苍啃咬着她的唇，动作比刚才不知道轻柔了多少倍。
莫晚晚被迫承受着，精神一直紧绷，生怕又会有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