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年只能发出抗议的单音。
突然,那条狼尾不满足的探到温初年的腹部,随着精瘦的腰一路往上,直直来到了胸膛。
京洲落充满恶意的动了动尾巴,细软的毛发微微扫过某处,身下的美人立刻应激似的腰一弓,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还真是敏感呢。
若是能真正尝到这枚甘甜多汁的果实该多好?
京洲落想着,大手难耐的捏着温初年的侧腰,手指有些跃跃欲试的勾着裤腰,只不过下一瞬他唇上便一痛。
温初年又咬了他。
他微微退开些许,身下的美人已经被欺负得气喘吁吁,脖子泛红,眼尾水光细闪,却还是瞪着眼,拖着微哑的嗓子警告。
“你别得寸进尺。”
京洲落低声闷笑了两声,然后收回了自己落在腰间的手,改为抚摸温初年的侧脸,动作温柔,眼神中充斥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怜爱。
“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被我标记。”
温初年轻哼了一声:“我看难。”
经过信息素的安抚,京洲落的状态已经稳定许多,他松开温初的手,一个翻身侧躺在温初年的旁边,单手支着脑袋问:“为什么?”
“想让我心甘情愿,除非让我爱上你,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么?”温初年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京洲落抿唇,“那你讨厌我什么?”
“霸道,冷漠,不顾别人死活。”
听到这样的评价,京洲落简直要吐血,他承认自己是霸道了一点,但他从小就是太子爷一般的长大,行事作风有些自己极强的准则。但他何时不顾温初年死活了?
自己那些狠辣的手段可一次都没有用在温初年身上过,反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京洲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伸手将温初年搂进怀里抱着,连自己的大尾巴也从衣服里面抽了出来任对方蹂躏。
两人就这么在小屋子里昏天黑地的待了两天,期间吃饭都是佣人送到门口。
再见京洲落时,阿程瞧见自家先生西装革履,神清气爽的搂着有些没精神的温先生,两人之间的气氛完全不一样了。
仿佛过去的争执已经在这场易感期里冰释前嫌。
就连上了车,温先生也没有像前几日那样故意冷着京先生,而是自然的就靠进了他怀里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