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洲落静静的站着,垂眸看着他,嘴角因为心情沉重而紧压,他一向在性事上具有洁癖,严重到不能接受oga和其他人无论男女有过亲密性行为。
哪怕仅仅是简单的肢体触碰也不行。
所以当他在节目里看到温初年主动牵别的男人的手时,直接气到开车去了现场,把人拉进厕所先下手为强。
他本该丢弃这么不听话的金丝雀的,可他的原则却在吻上温初年的那一刻有所松动。
他就是想要他。
所以京洲落会很紧张自己精心维护娇养的花是不是被别人摘了,他不是嫌弃,是害怕。
但温初年显然是误会他了。
京洲落蹙了蹙眉,却还是没有解释。
温初年说完,冷着一张脸上楼了。
京洲落捏着那件衣服的手指骨节逐渐泛白,整张脸都有些阴沉,他看着温初年头也不回的背影,郁闷的抵了抵后槽牙。
这人,是越来越能对他甩脸子了。
温初年关上房门后呼了一口气,他脸色有些难看的站到窗前,盯着外面沉静如水的夜色发呆。
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冷战了起来,也或者说是温初年单方面冷战京洲落。
在楼梯口遇见,冷漠无视,擦肩而过。
叫他拿东西,对不起,听不见,谢谢。
京洲落在客厅,他就去花园。
京洲落到花园,他就回房。
吃早餐的时候,京洲落一过来坐下,温初年说:“王姐我吃饱了,收拾一下,麻烦了。”
说完就起身要离开。
京洲落冷喝:“站住!”
温初年冷着一张脸,完全不像之前一样装乖顺,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有事?”
“这就是你对金主的态度?”
温初年轻笑了一声,“京先生,合约里可没有写我必须得一直对你笑脸相迎。”
温润的桃花眼凶意毕露,带着点点疯狂的意味,声音却是柔到了骨子里,“你尊重我,我便尊重你,你让我不开心,你也别想好过。”
被三番两次的顶撞,京洲落终于绷不住冷了脸,他寒声威胁,“温初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停止合约,收回你所有的一切?”
“好啊。”温初年挑眉,正合我意呢。
京洲落是彻底怒了,一脚踹在桌腿上,整个桌面都猛然一颤,上面的花瓶水杯摔下去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