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站了起来,对着李隆基奏请道。
“有劳安爱卿了,不知可有何需求?”
李隆基欣慰的看着安禄山,十分关切道。
“以河北之戍军,足以卫我大唐边疆安宁。”
“不过,臣听闻奉信王李献忠文韬武略,若有其部精兵协防,定保大唐北境无忧。”
安禄山一计不成,又行筹谋道。
奉信王李献忠?
就是那个突厥部族首领,阿布思吗?
安禄山一直与其不和,两人好像素有恩怨。
而且对于阿布思的突厥骑兵,安禄山更是垂涎已久。
就在李璿还在犹豫要不要救他之时,上方的李隆基已经非常爽快道:“准奏。”
算了!
这个人本就首鼠两端,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死就死吧!
当众捋李隆基的虎须,为了这个阿布思,根本犯不着。
这般想的人,自然不止李璿一个人。
当然,这也是因为阿布思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谁也不会为他强出头。
“谢陛下。”
安禄山心满意足的重新坐了下去,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筹划。
宴会一直进行到夜深,李璿全程没有跟一个人主动交流。
如果有人主动上前攀交情,那李璿也不会拒绝,只是一直跟对方扯皮,东拉西扯,牛头不对马嘴。
很快,对方就会知难而退。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人上前来与李璿攀交情。
在不少文武群臣眼中,齐王虽侥幸得到圣恩,但玩物丧志,年纪轻轻,不知进取,贪图享乐。
再加上脾气古怪,更是让不少人对其内心鄙夷不已。
李璿自然也不会在乎,落个清闲自在。
李隆基虽然与杨玉华有说有笑,不断秀恩爱。
但对下面的朝臣,也偶尔关注一下。
只是余光一扫,心中便有了定断。
当看见李璿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喝着酒,满脸意乱情迷的欣赏着歌舞,顿时会心一笑。
还是朕的璿儿,比较让人放心。
虽说生性贪玩好色了点,不过那也很像朕。
又聪慧机敏,以后倒可以给他点差事去办。
万不可年纪轻轻,便沉迷声色犬马,实在有点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