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敌八百自损上万,怎么做怎么亏本的买卖,弘时当然不干。
既然家丑,绝不外扬。
他只一个眼刀子甩过去:“董鄂氏,你别以为爷是怕了你。爷……”
为了靠今天这场硬仗,昨晚乌那希几乎彻夜未眠。如今眼皮发沉,正迫不及待要与周公相约,哪有耐心听他聒噪?
当即摆手:“嗯,你宽容,我不也是体贴吗?谨记着你昨日之言,也惦着你身上的伤,唯恐你雪上加霜呢。时候不早,明儿还要进宫与皇上跟德妃娘娘、贵妃娘娘请安,这便各自安置了吧。”
新婚第二晚再度被撵到罗汉榻什么的,弘时气到粗喘。
乌那希以手抵唇,微笑威胁:“爷今儿才得了阿玛的爱之深责之切,应该不想被再度告状,被他老人家认定你怙恶不悛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意有所指地瞄了瞄他受伤严重的尊臀。
提到那一顿教训,就绕不过那番保证。
自觉能扳回一程的弘时勾唇:“你这刁妇只知告状,怎不知慰藉下阿玛跟嫡额娘的满心殷切呢?他们都开口说只盼孙子了。”
自古以来,夫宠跟儿子才是女子立足于后宅的根本。
而他是决定要不要宠她,给不给她孩子的关键,是她的天。
纳尼?
乌那希眨眼,真诚发问:“三阿哥不知道吗?我啊,除了精于骑射之外,还挺喜欢看话本子。尤其喜欢《西游记》,一度自诩小悟空。为此苦练棒法,幻想有朝一日能学大圣一样将天捅个窟窿。”
至于子嗣什么的?
乌那希摊手:“巧女难绣无线花,那也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吧!三阿哥标榜自己男子汉大丈夫,主打的就是一诺千金。身为嫡妻,我自然也不好让你食言而肥。至于子嗣?若我所听无差,咱们院里不还有钟氏、田氏么。”
史书记载,那田氏还生了他唯一的儿子呢。
虽然年仅四岁便宣告早夭。
弘时:……
按照规矩,皇子皇孙大婚之前都会安排人事宫女用以晓事儿,免得大婚之日闹出笑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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