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累,我们得赶紧把渡船拽过去,耽误了行程可就完不成组织上交待的任务了!”周向党接过周思红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大口,看向她。
“多谢大姐了!”
“那个,请问这位同志怎么称呼?”周思红看着周向党问道。
“我叫周向党!”周向党笑着重新抓紧纤绳。
“请问这位同志是哪里人呀?听您的口音好像好像是黄州人吧?”周思红问道。
“是的,我确实是黄州人,大姐您呢?”
“我也是!”
“哦,还真是巧了,那大姐是黄州哪里人呀?说起来我们队伍上也有很多黄州人,老乡有很多!”周向党说到。
“我是黄州太仙镇长山会村的,你呢?”
听到周思红的话,周向党立刻看了过去,仔细的端祥着,对方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周向党。
“你是,你是……”
“老幺!你是老幺……”周思红捂着嘴激动的看着对方,眼泪立刻如决堤的江水一般流了出来。
“你是,大妮姐!大妮姐!”周向党此时也十分激动,双手扶住周思红,眼泪也流了出来。
“死小子!这些年你去哪了?咋也不给家里来个话呀,姐还以为,还以为你去陪咱爹、咱娘了……”周思红捶打着周向党哭喊着。
“姐……大妮姐……我在兵工厂,实在活不下去了,我得活下去,活下去呀……”周向党哭着说到。
“死小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姐,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
“39年的时候我加入了农抗会,参加了组织!”周思红擦着眼泪说到。
“那田家大户会让你参加农抗会?”周向党问道。
“武工队来到咱们村里,镇压了田家大户,所以我参加了农抗会,我们武工队的指导员说过,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都可以成为我们的国家栋梁,一起建设崭新的国家!”周思红说到。
听着周思红的话,周向党很用力的点了点头,“三姐可还好?”
“三妹(周向党的三姐,叫周三妹)也参加了农抗会,现在应该在武汉城市委员会担任宣传干事!”周思红说到。
“哦!”
“说说你吧,这些年你过的咋样?”周思红伸手将周向党脸上的泪水擦去问道。
“我也很好,离开了兵工厂我遇到了雷指导员,他带着我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随后周向党将自己的经历说给周思红听,自己参加了第二次到第五次反围剿作战,血战湘江,四渡赤水,打土城、占娄山关、爬雪山过草地,参加抗日战争,浴火棚子沟,与凶残的日本鬼子血战八年,然后自己参加了一系列的作战,从一个普通的红军炮手成长为一名优秀的解放军炮兵指挥员。
“死小子,好呀,咱家出了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周思红欣慰的笑着说到。
“都是组织培养的!”周向党笑着说到。
“对,这些都是组织给予的,我们要时刻牢记组织的教诲,做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周思红笑着说道。
“周主任,武汉宣传干事来找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看,还真是不禁念叨,三妹来了!”
“三姐!”周向党立刻激动的看向一边。,